镇南王也懒得和他们解释这些了,转头问道。
“肖儿的伤势如何了?”
“回王爷,肖将军的伤势已经没有大碍了,肖将军身边的小厮替肖将军挡了一刀,所以,将军并没有伤到厉害的地方,再加上将军身体自来就养的十分的康健,是以恢复的速度也要比常人快许多。”
镇南王并没有因为这些话而有丝毫的喜色。
只是淡淡的说道。
“本王知道了,传我的话,徐肖玩忽职守,擅自出兵,导致数万将士葬身洛城,念在他为了我南境百姓付出了许多,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撤掉徐肖身上所有的职务,在营中静养,待伤完全好之后,穿着素服每日正午跪在营地中间跪两个时辰,为将士赔罪。”
镇南王话音落下,所有人都看向了镇南王,互相对视一眼之后,躬身称是。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有这些时间不如去瞧瞧城上的随工事如何了,告诫任何人,不可擅自出兵!”
现在出手对自己几乎没有任何的好处。
得等等再说。
“是,王爷。”
众人退下之后,一旁的老仆说道。
“但愿肖将军可以明白王爷的良苦用心。”
镇南王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随后说道。
“只怕是难啊。”
……
“滚出去!”
营地里发出阵阵的怒吼声,不少的郎中、仆人都抱着木盆连滚带爬的出了营帐。
帐子里,一个长相美艳的女子看着床榻上的男人,眼底闪过一道暗芒。
“爷消消火,这么大的怒气,怕是对身体不好。奴家可是会心疼的。”
女人蹲下来,缓缓捡起地上的铜杯,对身边的人挥挥手。
周围的人十分的感激的看向女人,纷纷逃命一样的跑了出去。
徐肖双唇紧抿,死死的咬着牙齿,发出咯咯的声音。
“那个老东西,居然敢这么整我!他儿子都死了,他居然敢这么整我!”
女人上前,轻轻的抱着男人的头,说道。
“爷,你别这样,奴家害怕。”
徐肖抬头看着和自己已故的母亲几乎一模一样的脸,瞬间像是一个孩子一样,上前反抱着女人。
“不要怕!你别怕,我一定能保护好你,不会让你再受委屈了。”
女人蜷缩在徐肖的怀里,浅浅笑开。
半个时辰之后,女人从帐子里走出来。
“彩儿姑娘,我们主子如何了?”
“没事,就是一时心情不爽利,已经睡下了。告诉周围的人,嘴巴都紧一点,今夜爷说的所有话,不能有半个字传到王爷那里。”
“彩儿姑娘放心,手下的人都有数。”
女人点点头,拢了拢自己的衣衫,朝远处走去。
忽然,一道黑影闪过,捂住女人的口鼻将人拖进了暗处。
女人慌乱的回头,在看到对面举出来的玉牌之后,瞬间安静了下来。
“枫哥儿有什么话要带给我?”
女人警惕的看着四周,悄声问道。
来人将一份包好的信件交给女人,开口说道。
“王爷要你时刻盯好徐肖,千万别让他为所欲为,让镇南王起了别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