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守堂等人面无表情的看着飞进来的殿门,嘴角开始抽抽。
厚重的黑金青铜殿门变了形状,同样材质的门框歪歪斜斜的挂在门墙边,在风中摇摆凌乱。
金丹期都要两人才能推动的大门,你跟这叫不太结实?
议事殿门口,璀璨的阳光下,站着一个高挑的女子,麻衣短衫,赤着两条修长的腿,圆润有力浑然天成,肌肤胜雪将她的身材衬托的近乎完美。
脚踝处带着三个紫铜环,让本就完美无瑕的一双长腿更添灵动,腰间一个硕大的紫英砂葫芦酒壶一荡一荡,梳着高马尾,眉心一点英砂朱红如火一般,像极了女子的性格。
这女子容颜清秀,柳眉杏目,嘴唇薄而嫣红,咬着下嘴唇一角,一脸嫌弃的看着地上的殿门。
似乎是感觉到大殿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女子讪讪一笑,“我只是轻轻一推,真的只是轻轻一推。”
“姜有容!”
姜守堂怒指殿门,训斥说道:“你给我装回去!”
金花长老无奈摇头,刚要说话,就见那麻衣短衫的姜有容笑呵呵的走上前来,弯腰双手握着厚重的黑金青铜殿门,一声轻喝:“起!”
嗡——!
千斤重的厚重大门呼啸而起,就这么被姜有容硬生生的扛到了殿门口,咣当一声靠在了门墙上。
姜守堂等一众长老首座齐齐咽了口口水。
苟长老眼前一亮,站起身来惊喜问道:“有容师妹传承了力蛊?”
听到力蛊这个词,一众人明显神色一动。
姜守堂也不再追究殿门的事,笑呵呵的说道:“看来你这次南疆之行倒是颇为顺利。”
姜有容的身材实在是太爆了,尤其是麻衣短衫,不但更增添了一份野性美,还将那近乎完美的一双长腿展现的淋漓尽致。
听到姜守堂和苟长老的话,姜有容大咧咧的坐在一旁的座椅上,仰着头塞了几颗葡萄进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虽然有些波折,不过最终的确求来了力蛊,只是……”
“只是什么?”姜守堂眼里闪过一丝担忧。
姜有容性格和他迥然不同,大大咧咧没什么心机,有时候甚至有些莽撞。
这次南疆之行数月,姜守堂等人也担忧了数月的时间。
姜有容明显也知道姜守堂的心思,没有卖关子,想了片刻说道:“南疆地域多阴雨天气,我现在浑身难受,还有,南疆天蛊一族的蛊神最近可能出了点问题。”
“哦?”
听到并不是姜有容自身的问题,姜守堂放下心来,“南疆天蛊一族是南疆首屈一指的大宗族,他们的蛊神更是已经生存了数十万年,这数十万年来,无一日不在蒙荫整个天蛊一族,让天蛊一族能够在整个南疆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倒是从未听说过蛊神出现什么问题。”
姜有容抬起一条腿搭在座椅上,懒懒散散的往侧边一靠,长舒一口气,而后有些迟疑的说道:“我也没见到那个蛊神,据说祂最近几个月总是性情暴躁,甚至吞噬了不少天蛊一族的族人。”
听到这话,众人无不倒吸一口气。
南疆地域广袤,门派林立,修行法门更是繁多且诡异,其中最为出名宗族之一便是天蛊一族。
他们在蛊神的蒙荫之中,靠着各种各样的蛊虫提升实力,据说有能杀人于千里之外的神秘蛊术,让人防不胜防。
其中最让人心惊胆战的是一个传说,有天蛊一族的族人在千里之外用蛊虫硬生生的毒杀过一名地仙。
而这些种种传言加起来,都不如天蛊一族的蛊神影响力大。
据说从来没有天蛊一族之外的人见过蛊神,所以蛊神到底是什么,生的什么模样,只有天蛊一族德高望重的族人才会知道。
而天蛊一族之所以在南疆拥有极高的地位,就是因为蛊神一直都相安无事,好像还能安安静静的生活千百万年一样。
可今天却听姜有容说,蛊神最近不但经常暴躁,还吞噬了不少天蛊一族的族人,当真是……匪夷所思。
“难道南疆也要发生什么大事了?”姜守堂迟疑的说道。
“也?”姜有容一愣,好奇的问道:“对了,回来的路上我听到不少圣墟古地的传言,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花长老笑着解释说道:“这件事情和我们无忧谷不无关系。”
当下,金花长老把姜玲珑带杨开回无忧谷,到杨开从无忧谷回来这段时间,关于杨开和圣墟古地的种种事情全都讲述了一遍。
“极圣腰果?!”
听到杨开居然摘了两个极圣腰果回来,姜有容轰的一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一双又美又飒的腿在半空一个回旋,整个人已经冲向门口。
金花长老和姜守堂等人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姜有容又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问道:“杨开现在还在忘忧峰对不对?”
姜守堂点了点头刚要说话,姜有容又冲了出去。
满大殿的两条腿在跑!
……
忘忧峰,别苑。
杨开一脸无语的看着乱七八糟的院子,对低着头讪讪不好意思的姜玲珑说道:“你境界提升的太快了,体内真元浑厚不受控制,一定要多加熟悉和练习才行。”
这就是真正妖孽的修炼速度吗?
杨开现在才不过融合期的修为,姜有容这才筑基几天,竟然就也已经融合了?
再加上杨开教给姜有容的修炼之法有些……他自己瞎琢磨出来的,以阴阳太极之法平衡极寒灵根和火阳骨带来的一阴一阳双属性,本就是苍云大陆上少有的特殊法门,而且这个法子在姜有容丹田内储存的真元……确实有点多。
连杨开自己都没想到,这种修炼之法能够在丹田内储存的真元,竟然快赶上他体内雪山丹田一半的体量了。
太极丹田真元储存量是雪山丹田的一半?
看起来并不多,可如果加上雪山丹田是普通诸如李霜颜和陆秋白这样的人的十倍左右,那就能明白姜玲珑这一半有多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