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我实话告诉你吧！都是试炼之地得到的。我的收获是比谷风、尚流云、池子、傅橙都差了一些。多得周川提携，我们才获得这么多宝物，不枉此行。现在，我们所有人都服周川，称他为老大。人家能带领我们走到第十八层，你能么？”

“果然靠的不是自己，是周川帮了你们！”

“是又怎么样！周川是利用了地渊规则，又没舞弊，地渊没把我们送走，就是最好证明。你有他聪明吗？”

“你……”方生脸色越发青白。

“你没有。论年龄，你两百岁，输给了周川一百岁。论战力，你结丹大圆满打不过结丹初期的周川。论聪明才智，地渊试炼证明了你不如他。论天赋，你更加输了！我告诉你，周川用了几天时间，就悟出极光剑意。你行吗？门主还把破军剑意、柔化剑意传了给他。同样，他花了几天时间，就参悟了！你行吗？”

全身血液沸腾，可方生感到寒冷如雪，脑袋里都是剑影。周川在耍剑，周川迸发剑意。

方生身子一软，倒在地上，嘴里喊着：“不会的！不是真的！”

“你行吗？你样样不如周川！周川已经取代你的位置！门主要培养他为门主接班人。是了，就连闻敏也对他情有独钟，陪伴他身边，守了他三日三夜！”

红颜卿潜伏在桃山，为的就是给方生致命一击。

“不会的！不是真的！”

披头散发的方生，像疯子飞奔离去。桃山留下红颜卿得意的笑声。

……

小溪，它没有名字，因为像这样的溪流逍遥门成千上万。

白衣青年坐在大石上钓鱼，嘴里叼着一根青草。一道身影出现在他右侧，向他行礼。拾惶悄然来到。

“见过老祖！周川醒了，要不要把他带来问话？”

“听空明长老说，地渊试炼之地被他毁得七七八八？没几百年，修复不了。”

听到这，拾惶心里禁不住骂道：老家伙，果然前来告状。

“是有破坏，但没那么夸张！打斗激烈，难免有损。”拾惶替周川说话。

“他进去十九层了？”

“是的。不过我来不及问，他有没见到天地宝鉴。”

“没有。”老祖叶子淡淡回答。

“老祖已经知道答案？”

白衣青年没吭声，因为此时有鱼上钩了。他抓到了鱼，拍了拍鱼肚子，喊着笑把鱼扔回河里。

“如何处置周川，老祖是否有结论？”拾惶吭声。

“此事，你拿主意吧。”

“还见周川，当面询问？”

“不见。”

让拾惶来做主，甚合他心。他还怕老祖要责罚周川，空明肯定说了不少周川的坏话。

拾惶走后，一道虚影坐在老祖叶子的身边，靠着大石躺下。虚影是小男孩的模样。

“我已经按你意思，装作不知道周川拿到了天地宝鉴。”虚影说。

“很好！没想到他真的能把天地宝鉴带出来。现在哪怕杀了周川，我们也不得到天地宝鉴，必须从长计议。”

“接下来，如何部署，你来安排。我只管配合。”

“好！事成之后，必有你好处。”

小男孩狡黠一笑，消失了。跟它合作的人，岂止叶子一人。活了三万年，它拥有的庞大关系网，是任何人都无法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