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长姐说过会保护初安的!”说着用意念从空间里取出一袋杀鸡时留存的鸡血,“初安,闭眼。”
叶初安乖巧的闭上眼,他睫毛颤动,像只展翅欲飞的蝴蝶。
这演技……叶桑晚直接赏了他一根银针刺穴,令其暂时昏迷过去。
将鸡血涂在叶初安脑袋和衣服上后,这才杀气腾腾朝叶家大宅走去。
途中,恰逢遇到了担忧叶家大房安危的朱朝章,并与其达成了某种共识。
“砰砰砰!”叶桑晚用巧劲踹了踹门,门上立即印上三只完整的脚印。
“敲什么敲,催魂啊?”卢柳儿的大嗓门刚嚷嚷完,叶桑晚便瞧见隔壁邻舍有人头攒动。
她嘲讽一笑,仰声痛哭:“叶奶奶你可怜可怜我家初安吧!他被您家的住宅坍塌的围墙砸得头破血流,大夫说他脑袋被砸傻了,需要好多银子才能治好……”
卢柳儿闻言,连忙弹开,门也不打算开开了。
隔着院子仿佛避瘟神一般:“什么我们老叶家的祖宅?那明明是分给你们大房的屋产,管我们老叶家何事?”
“叶家二婶你说的不算,半个时辰前叶家奶奶还在我们屋前嚷嚷着祖宅是你们老叶家的,眼下初安路过被墙砸成这样,你们又说祖宅不是你们的,阿晚实在糊涂!”
伴随着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叶大胜扶着赵氏匆忙赶来,叫嚣道:“糊涂什么糊涂,那是之前分给你们大房的屋子,跟我们自然没有关系,你还想讹钱?
我们两家已经断亲,那兔崽子是疯是傻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给老娘滚!别在我们老叶家门前找晦气!”
“赵氏你所言当真?”叶桑晚怯声反问,“祖宅是我们叶家大房的跟你们没有关系?叶家大房是死是活,是富是贵也同你们毫无干系?”
“哈哈哈!”赵氏捧腹大笑,“还富贵?别他娘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你们叶家大房能富贵,我赵菊花头砍下来给你当球踢!”
叶桑晚故作沉重的叹息了一声,扭头朝暗处道:“朱爷爷,您都听到了吧?”
朱朝章痛心疾首的点点头。
叶桑晚将房契取出来,“这祖宅即是我大房的东西,我卖了他们也管不着。”
朱朝章点点头,从怀里取出五两银子塞给叶桑晚。
赵氏等三人一瞧见银子,忙噔噔噔地跑过来,一口气冲到朱朝章面前,“村长这什么意思?我们叶家的祖宅卖了?卖了五两?”
“什么你们叶家的,刚还说叶家大房的跟你们可毫无关系!”朱朝章黑沉着脸,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团黑雾当中。
这一次,他真的很生气,万万没想到老叶家竟是这样的人。
都说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赵氏等人的行为显然刺激到了朱朝章的认知。
“臭biao子,拿钱来!这是你能拿的么?”赵氏见朱朝章刺头不好对付,忙将枪口对上叶桑晚。
“臭biao喊谁?”
“臭biao子喊……你他娘的找抽是吧?把老娘的钱拿出来!那可是我们老叶家的东西……”
“嗤~”那看热闹的人不知是谁忽然笑出声来,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打扰到了众位,不得不出来说句公道话,“我说赵婶子,刚才是你亲口说那房子跟你们老叶家毫无干系,如今见人家卖了钱,又说是你们老叶家的。
啧啧啧,你们老叶家说的话,往后还能不能信了?”
这话说到众人的心坎里,连忙有人高声附和:“就是,就是。”
还有人说,“本来还期盼着他们老叶家能出个秀才,我们半月坡村也能风光一把,算了吧!这样品性的出身,歹竹也出不了好笋。”
提到老三叶大河,赵菊花充满戾气的脸瞬间垮了下来,老三是谁?那可是能让她成为官家老太太的人!
但人叶大河也说了,在村子里要友善待人,不要招惹是非,不然即使他中了秀才,若是有人下来调查背景,成绩再好也会被拉下马。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与官家老太太失之交臂,赵氏忙腆着脸赔笑,“哪能呢?你们听错了,那祖宅不关我们的事,不关我们的事……”
她忽然变得理智和气,可内心处憋着的那股恶气却无处可发。
瞧着叶大胜和卢柳儿跟个大愣子的杵在那,忙朝二人一人赏了一脚:“还不家去做饭?等着老娘老胳膊老腿的伺候你俩不成?”
叶大胜不明白赵氏为何好端端的银子怎么不争了,指了指叶桑晚手里的银子不甘地道:“娘,银子……”
“啪!”的一声,赵氏赏了叶大胜一巴掌,并将拧住他的耳朵扭了一圈:“银子什么银子,那是别人家的银子……”
叶家大宅门前,只留下叶大胜凄厉的惨叫,以及众邻居的唏嘘声。
待众人离开,叶桑晚才道:“朱爷爷,明日烦您明早帮忙在山脚下帮我量块地基吧,也不要太大,六亩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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