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看着徐膺绪,微微皱了皱眉:
“怎么走了?不是说要比试的吗?”
“下着雨把我撂这?你们徐家还有上下尊卑吗?”
“臣...”徐膺绪一脸的苦笑:
“臣替俏儿请罪...”
“好了好了...”朱雄英摆摆手:
“我宽宏大量...恕你们无罪”
“对了,让那个谁...蓝春,上马车里头呆着去,他那伤口见不得水,要是化脓了就不好了...”
看着朱雄英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李景隆撇撇嘴,真不要脸呐,这张嘴也是真毒,还从来没见过谁能把徐秤砣气成这样呐...真开心!
“那什么...往前走走,找个避雨的地儿去”朱雄英大大咧咧的咋呼着,又扭头看着徐膺绪:
“徐爱卿啊,你们怎么也在钟山呐?可是来打猎?”
“啊,是...”徐膺绪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您知道的,家父出身行伍,格外看重弓马,臣家的家训,除军中尚有要务,徐家子弟每年都要见见血...过几日大哥和四弟还有几个远房的叔叔也要来...”
说起正经事,朱雄英就不能像之前那么吊儿郎当,颇有些感叹:
“魏国公治家有方啊”
“那刚好,我们也要呆几天,就住你们那了...”
“是...”徐膺绪答应一声,显得有些高兴:
“臣荣幸之至,扫榻欢迎...”
而另一边的徐俏儿骤马疾驰,马鞭几乎要舞出风声,活这么多年,她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心里不住的骂骂咧咧,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
“吁...”猛的一拉马缰,吃痛之下骏马人立而起,两只后蹄在泥泞的路上滑出一道长长的印子。
“不成,越想越亏,越想越气...”翻身下马,在路两边马鞭舞的呼呼响,把矮树上的树叶抽的掉了一地。
接着眉毛一拧,又翻身上马,对跟来的徐家家丁一扬马鞭:
“回去!”
正跟徐膺绪说话的朱雄英看着风尘仆仆赶回来的徐俏儿脸上一怔:
“耶?你咋回来了?不认识路了?”
看着朱雄英一脸的诧异,徐俏儿又恨得牙根痒痒,过了许久才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
“民女不要什么彩头了,赢了民女啥都不要,输了民女可以做...”
“丫鬟...求殿下应允...”
说完就目光炯炯的看着朱雄英。
“犟的瓷实...”朱雄英摇摇头,说着目光一凝:
“就算真比你敢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