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白手空拳,没拿什么兵器,也尽都是一些简单的动作,但也舞的虎虎生风,杀气凌然!
“呵呵呵”看到朱标和朱雄英过来,朱元璋笑了两声,慢慢收住了拳脚。
接过朱标手中的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汗:
“老喽,真是老喽,随便一动换,不是这疼就是那疼...”
朱标赔笑道:
“父皇龙精虎猛,踔厉风发,依儿臣看,两个,不...三个儿臣...都不是父皇的对手,嘿嘿嘿...”
“嗯?”朱元璋扭头斜睨了他一眼:
“你小子驴不知道脸长,咱打了一辈子仗,手底下的活儿,就凭你个四体不勤的货也想跟咱过招?”
说完也不看朱标一脸郁闷的脸色,扭头弯腰捏了捏朱雄英的小脸儿:
“甭说你爹,搁以前,就凭咱这趟拳法,三五个壮汉看见了那也是只有逃命的份儿!”
说着话上前垫步拧腰做了一个黑虎掏心的架势。
不过收招的时候没注意,失手把旁边一个半人高的瓷瓶打碎了。
“咔嚓”一声,朱元璋看着满地的碎片也有些尴尬,伸出脖子往正在做饭的马皇后那看了一眼。
扭头看着朴仁勇:
“拾掇拾掇,再摆个新的”
说完就扭头坐到了椅子上。
不过兴致还是不减,兴高采烈的对朱雄英炫耀:
“当年记得有一回,咱去敌军探营,被十几个王八羔子发现了”
“怎么着?就咱跟唐胜宗两个人两匹马,追的他们十几个人跑”
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森然:
“咱手里的刀,就是要人命的阎王!”
这时朱雄英端过去一杯水,朱元璋接过喝了几口把茶碗放下,扭头看着朱标:
“事儿都问明白了?”
“是”朱标脸上少有的肃穆:
“不过义惠侯毕竟是农户出身,对此知之不详,但是大体上与凤阳府的奏疏和锦衣卫的秘奏无甚太大的出处”
朱雄英看着老爷子和他爹在打哑谜,不禁出声问道:“皇爷爷,什么事儿呀?”
“嗨”朱元璋一拍大腿:
“都是他娘的不省心的货!”
“那些个杀才在凤阳买田的事儿,头两年...咱还不当回事”
“想着买点儿田嘛...不算事儿,跟着咱别着脑袋的干,不就是图个富贵?”
“可这两年越发的混账了,咱收到秘奏,说是几乎要闹出人命案子!”
“这...咱再不敲打敲打,尾巴就要翘上天了...”
到最后摇了摇头,问了一句:
“大孙,你说这事儿该咋办呐?”
“嗯...”朱雄英思考者:
这事儿听着老爷子话里话外的说辞,也不像是要大动干戈的意思。
二来前几年刚开了胡惟庸的案子,这朝局不允许。
三来马上就是万寿节了,普天同庆的日子,这时局也不允许。
四来勋贵们不甚检点,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凭这个罪名杀人,难免就会背上杀功臣的名声。
想了想就把心中的几条整理了下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