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说道:
“请殿下屏退左右”
“哈哈”朱棣也是爽朗的一笑,指着旁边众位的将领:
“这些都是本王的生死袍泽,顾命兄弟,本王有事从来不瞒着他们,大师有话尽管讲来!”
这句话一出,看着一众将领脸上肉眼可见的感激,朱棣有些得意的暗暗点了点头。
姚广孝也不坚持:
“贫僧欲送殿下一顶白帽子!不知殿下可敢要哇?”
“白帽子?”朱棣思索了一下,开始还没明白什么意思,后来:“白,王,皇?皇!”
“我草...这老东西!”朱棣眼睛当时就红了:我他娘的真想给自己一耳光,屏退就屏退好了,我他娘犟什么犟!本王刚来就藩就这么刺激?这万一要是传出去,本王可倒了大霉了!
直接站起身:
“来人,把这个反贼拿下,砍头,快!立刻!现在!马上!”
“得令”丘福刚站起身准备动手。
“慢着!”朱棣又给拦下了,心里暗暗的思忖:这老家伙还不能杀!说送我一顶白帽子,这么多人都听见了。
万一传到京城,唯一的反贼也被砍了头,人证还都是燕王府的官儿,这要是...
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事儿瞒过去,因为那不可能,自从被封燕王,他就一直在琢磨他爹,可他爹有什么手段他现在还没有摸清,连点儿边儿都摸不着,他不敢冒这个险。
未知的东西才是最可怕的。
朱棣狠狠的看了他一眼,刚才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把这个老家伙押下去,明日一早槛送京师!”
......
与此同时城外的大营,魏国公徐达和颍川侯傅友德面对面而坐,他们很忙,今日好不容易有了闲工夫,能够坐下来品茶。
傅友德耐不住性子,看了看案子上燕王府的请帖,打趣道:
“大将军,燕王又请你赴宴了,你还是不去?,说到底也是自己女婿,你就不想见见?
徐达眼皮子都没抬:
“也请你了,你怎么不去啊?”
“嘿嘿”
他们两个包括北平府的燕王都是深受皇帝和太子信任的人,但是却又彼此互相监督......
与此同时的应天府,朱雄英已经结束了午睡,打了个哈欠,来到文华殿刚刚坐下。
朱柏就一拧一拧的走到朱雄英身边。
朱雄英警觉的看了他一眼:“干嘛?”
不是他提防朱柏,实在是这货太坑了,上次就因为他让自己挨了二十板子,这次竟然还是这个动静,心里在什么坏?
“嘿嘿”朱柏不乐意的看了他一眼:
“怎么说我也是你叔叔,这么提防我干嘛?我还能吃了你?”
朱雄英没给一点面子:“我怕你坑我!”
“嗨,那都过去了!”朱柏摆了摆手:
“今儿个有正经事儿,再过些日子就是万寿节了,父皇的寿诞,咱们哥儿几个实在是想不起送什么礼物给父皇了,你鬼心思多,帮哥几个儿出出注意呗!”
“没有,这才八月份你们就琢磨这个?”朱雄英头摇的拨浪鼓一样:
“我也没想好送什么礼物,我还指望问你们要个主意呢!”
说完朱雄英扭头看向朱允炆:
“半边儿,你呢?你给皇爷爷准备啥礼物了?”
朱允炆是个老实孩子,问啥就说啥,有些不太好意思的低了低头,又带着点彷徨:
“我自己写的一本孝经,也不知道皇爷爷喜不喜欢!”
说完,又有些给自己打气道:
“应该喜欢,字迹可工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