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重力所伤，摔倒在地的顾婉儿，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她立刻笑了起来，笑得十分癫狂。

“南宫夜，我爱了你那么多年，从我记事起，就循规蹈矩，琴棋书画样样都努努力学习，想要让自己配得上你，不知道我到底输在了哪里，到最后一无所有，还被你如此厌恶。”

南宫夜眼神幽深，一股傲世天下的桀骜，让所有人都避退三尺。

“顾锦婳是本王的女人，你是他的大姐姐，竟然为了一己之私，要害她的性命，本王最是不喜自作聪明的女人，这天下喜欢本王的人多了，难道本王都一一去回应吗？”

顾婉儿从围着她的众人眼中，看到了厌恶，轻蔑，不屑，从她的父亲眼中看到了恨铁不成钢的，唯独没有看到半点爱意。

她看起来是大家闺秀，又是皇上的妃子，可是除了日日等着皇上的临幸，什么都没有。

“成王败寇，今日我顾婉儿无话可说，顾锦婳，要杀要剐随你便，这些都是我罪有应得的。”

她闭上眼睛准备受死，看起来丝毫不害怕的样子，好像已经看透了这世间。

顾庭筠却不愿意了，不论如何，这都是他的女儿，他不忍心看着她就这样被杀死，所以他立刻恳求女儿和靖王，想要为大女儿求情。

“锦婳，靖王，你们能不能留她一条性命？我一定会把她带回去好好管教，不再让她出来祸害大家。”

顾锦婳不为所动，冷哼一声，“你拿什么保证？如果她再出来害人呢？今日若不是我和七王爷及时赶到，只怕洛儿她已经遭了顾婉儿的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