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涂啊,看来咱们今晚上只怕是进了龙潭虎穴,进的来...怕是出不去了!
潘云葛风,尔等也都听到了吧?可得小心点,这位神秘东家,说不定可是一位不世出的“绝世高手”啊!”
面对吴忧看似忌惮...实则调侃的话语,李景隆轻摆衣袖,极为自信的说道,“绝世高手不敢当,但本少爷拿捏你...绝对是绰绰有余!”
然而极为自信的李景隆丝毫不知,以往在曹国公府内与其对阵,被他三拳两脚干趴下的十几位军士,
不过是碍于他的身份,一身实力也不过仅用了两三分,即便是用出“五分”实力,也生怕打伤了他,根本不敢放开手脚全力以赴!
“拿捏本府???”
望着满脸傲然之色,双手互捏手指关节啪啪作响,极度渴望寻回面子的李景隆,吴忧嘴角泛起一缕莫名的笑意,幽幽的说道,
“也罢,既然你急于寻回面子,那咱们的账...待会儿再算也不迟,现在本府就给你个机会,看看你这位“绝世高手”,到底有多少斤两!”
“大人,此人自小习武身材颇为健硕,而您又是文臣,再者说又是众目睽睽之下,若是....”,涂节虽未把话说透,但话中之意已是相当明显,
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大人,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与人比试,这不是明摆着丢人么?
“双唇泛白,眼角泛黑,腰身无力,脚步虚浮,明显是个花花太岁,酒色王公之徒,即便从小习武,也无非是摆摆花架子罢了!
本府若是连此人都收拾不了,干脆找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前身窝在胡府劈柴十年有余,肌肉虬结,打熬了一身的气力,而魂穿而来的吴忧,上辈子本就身手灵活,“斗争经验”堪称丰富,几乎从未输过,
两者叠加,吴忧自问,收拾一个满嘴跑火车的酒色之徒,绝对是...手到擒来!
与涂节一般,依偎在李景隆身旁的老鸨,此刻也眉头微皱,眼含一抹担忧之色,
但老鸨深知关乎男人颜面之事,常人难以相劝,因此只是柔声提醒道,
“东家,您自小习武自然是身手不凡,可对方不仅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还是朝中重臣,您下手可的悠着点,可千万别闹出人命啊!”
“...啪...”
李景隆满是陶醉的深嗅了一下手掌,“你先去沐浴,在房中等我,本少爷稍候就到!”
“东家,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情...”,老鸨捂着丰润,媚眼含春娇嗔了一声之后,扭着水蛇腰,步履款款消失在众人面前!
满楼宾客望着这一幕,再看了看缓缓走近,即将对决的两人,面面相觑之后,不由的低声议论起来,
“看这万花楼神秘东家的如此作派,好似极为自信呐?莫非当真是稳操胜券?”
“还未动手,胜负未分,竟就先让老鸨子沐浴,在房中等他,看来是作庆功之用了!”
“照我看,府尊大人虽号称修罗知府,但那不过是行事手段,狠辣心性,让人敬畏,
总得来说,也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虽身形修长挺拔,却颇显瘦弱,估计...”
“不用估计了,没听见万花楼东家说了么,他可是自小熟读兵法勤修武艺,
再看他颇为健壮的体型,恐怕所言不虚,而府尊大人可是手握笔杆子的文臣,又岂能与之抗衡?”
堪称龙蛇混杂的万花楼,从不缺乏身家丰厚,善于经营的商人,某位身材肥硕的商贾,听闻众人的议论之声之后,当即眼珠子一转,想出了一条生财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