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满天下,尽是圣贤“弟子”,咱总不能一股脑的全给撸了吧?”
{...儒家儒家,儒的咱华夏民族,...血性没剩多少,骨头也酥软了!
将咱华夏民族,从食肉的猛兽,生生给儒成了吃草的绵羊!}
或是想起了什么,令性格一向还算淡然的吴忧,露出了一缕烦躁之色!
望着同样对儒家极为不满的吴忧,这让一向对腐儒亦极为不满,却又无可奈何的朱元璋,竟有一种得遇知己之感!
“...显扬啊,咱大明的文人士子,朝中文臣,虽难免有迂腐之人,却也只是极少数!
都是从元末乱世活下来的,再迂腐也总有个限度!”
朱元璋话音刚落,对于吴忧所反应的问题,暗自沉思的朱标,却是眼含期盼的问道:
“...不知显扬对于文臣士子呈报的奏折,动辄长篇大论,引经据典的陋..嗯..“习惯”,...可有什么良策?”
不得不说,身为国之储君的太子朱标,每天面对桌案上,那似乎永远处理不完的奏折,亦是深感疲累不堪!
可其虽疲累不堪,却又不能因此而苛责上奏的臣子,
...毕竟,总不能因为臣子引经据典,长篇大论...而将其责罚吧?
闻言,吴忧望着朱标眼中透着的一缕疲惫,以及浓浓的期盼之色,微皱着眉头暗自思索道:
{...莫非,历史上的太子朱标,竟是被活活累死的不成?
可为何年纪更大,每天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几乎是全年无休的朱元璋,...没被累死?}
想到这里,吴忧情不自禁的暗自打量起年过五旬,却无丝毫疲惫之态的朱元璋!
“...标儿问你话呢,你小子皱着个眉头,鬼鬼祟祟的打量咱做甚?”
吴忧古怪的目光,虽颇为隐晦,却还是被感官敏锐的朱元璋瞬间捕捉到!
“...怎么就鬼鬼祟祟了?”
轻声嘟囔了一句,而后将头脑里乱七八糟的猜测,通通抛诸脑后,道:
“...禀太子殿下,凡事都是相对的,既然有问题的存在,那就一定会有解决问题的办法!
就好比水与火,盾与矛之间的关系一样!
世间就没有无法解决的问题,只是暂时没想到解决问题的办法罢了!”
此话一出,令朱元璋感到心头一震,深深的看了吴忧一眼,而后挥了挥衣袖,颇有些“不以为然”的说道:
“...理倒是这么个理,难得你小子能将这道理了解的这般透彻,...也算难得了!”
“...既有问题的存在,就必有...解决问题的办法!”
朱标轻声呢喃了一句之后,眼中的神采,竟更胜从前,待回过心神,朗声笑道:
“...显扬,想必你已经找到了,解决儒道弊端,以及文臣士子陋习的办法吧?”
“办法不敢当,就是有那么几个不成熟的想法!”
说着,吴忧撇了一眼被朱元璋随手扔在桌案上的两道奏折,冷笑道:
“...办法有两种,一种能治标,
一种,...可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