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荣贵人还有脸口口声声的说长生是她的心头肉、是命根子,然眼下再瞧,什么孩子不孩子的不过是荣贵人稳固荣华和位份的工具罢了。
日日就知道怎么琢磨着在他这个万岁爷跟前儿做戏,还说什么他这个当皇阿玛的不在乎孩子,这偌大的宫中,只怕唯有他才是最最在乎孩子,对孩子最最没私心的那一个。
康熙爷捏了捏眉心,倒也知眼下不是气恼这个的时候,长生还等着一个说法呢,玉琭亦是伤着了,还等着他一一的操心了去。
这会子殿内没了荣贵人,想来是怕他迁怒了谁,余下女眷倒也安生了不少。
康熙爷弯下身来将含着泪的玉琭抱去一旁的软榻上,也不叫乔太医帮连太医一道探验那奶丸子了,只管招来乔太医给玉琭诊脉看伤,长生已然没了,他总不能因为长生再委屈了玉琭。
“德贵人的伤势可要紧?”
康熙爷暂放下长生的事儿,细细关切了一句,乔太医最善妇儿之症,是康熙爷特给玉琭寻的,平日里只负责玉琭身子的太医。
乔太医细看了德贵人的脖子上的伤势,肌肤只是被荣贵人的指甲划破了几道,倒不严重,细细养个几日连疤都不会落下,可细观脉象,倒是有些微微的不对。
那脉象除了有些受惊之状外,还隐隐的有些动如滑珠之势,像是有了身孕一般,只是极其不明显,眼下德贵人情绪又未平复,诊脉难免不准,乔太医不敢断言,只是现说了表象。
“回万岁爷的话,德贵人身子无碍,只是受惊了,臣眼下先给贵人开一道静心的方子用两日,明后两日臣再来给贵人复诊。”火山文学
乔太医先回了话,而后叫人伺候笔墨写了方子去,安神静心的方子好开,可想着刚刚那一闪而过的滑珠脉象,乔太医落笔顿了顿,又多添了几道温补的,细细看了几遍,这才交给了德贵人跟前儿的奴才,叫人去太医院抓药。
康熙爷轻轻抚了抚玉琭的背,听太医这话倒也稍稍放了心了些,可看着玉琭面上憋红未消的样子,含着泪怯怯的,到底是心疼,眼下也不想叫玉琭同僖妃和安嫔对质了,且不知那二人还有多难听的话等着,便想叫魏珠护送玉琭回永和宫歇着罢了。
“别怕,朕叫人送你回去、、、、、、”
说着,康熙爷便想扶着玉琭起身,叫人抬着肩舆送玉琭回去。
碎纸康熙爷对她的维护和用心,然玉琭却不想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了。
今儿这事儿若不同僖妃安嫔说清楚,之后以后的麻烦更多,再者她半分错也没有,平白叫人污蔑,血口喷人的人定要付出些代价来,叫她们知道有些话不是能所以说的,有些人也不能是随意摆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