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壮他奶，你怎么了？”

见老人右手指着电视，脸上带着惊恐，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村民有些疑惑。

“他是电视上那个杀人犯！”

老人深吸一口气，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什么杀人犯？”

村民还是有些摸不到头脑。

老人这云里雾里的话太难懂了。

“我是说，”老人手指着电视机中的画面，颤颤巍巍的说道：“刚才那个问路的就是电视机里这个人！”

“不会吧！”

村民也被吓了一跳，声调一下子就提高了不少。

……

另一边。

楚文辞别老人朝着蘑菇屋的方向走了一段距离。

来到一个岔路口时，楚文不由得挠起头。

这到底走哪一条？

老人的口音有些重，楚文一时间还真的不记得是要走哪个方向了。

站在原地向四周看了看，周边又没有住户，也没有看见节目组的标志，他的头顿时有些大了。

犹豫了一会。

抬起手腕，看到表中的时间也不早了，楚文还是决定回去再问一遍。

自己再瞎走，别又迷路了。

到时候笑话可就大了。

为了避免这个结果，楚文沿着来路又走了回去。

还是再问一遍路比较稳妥。

另一边。

老人家里。

两人大眼瞪小眼，表情都有些不太好看。

此时，电视机中的视频也播放到了关键时刻。

这是一段审讯室的画面。

画面中，楚文双手戴着手铐坐在审讯椅上，面无表情的回答着警察的问题。

这个场景老人很熟悉。

她很喜欢看法制频道，真实的审讯镜头她以前通过中央12频道的法制栏目看过不少。

电视里的这个画面和以往她看到过的真实的审讯镜头几乎一模一样。

都是一样的布局，一样的光线，一样的场景。

下意识的，老人就以为这就是真实的审讯视频。

视频里的声音通过电视机喇叭清晰的传到两人的耳中。

“那个老头老娘哦，就乱喊乱叫，”

“嗯，没办法，”

“就把他们整死掉了。”

电视里楚文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脸上的表情没有明显的波动。

看他的样子好像说的并不是杀人，而是杀两只不起眼的毛毛虫。

这一幕看得老人和村民心底发寒。

这种画面他们很熟悉。

往日其他案件里，那些杀人犯都是这种表现。

他们都是平静的不像话。

这时，画面中警察又提问了，“谁弄的？”

顿了一下，楚文轻蔑的声音又继续响起，“我。”

与此同时，他的脸上还露出了那副令人胆寒的笑容，仿佛是回忆什么美好的事情一样。

变态！

两人都不禁被楚文这个笑容吓得后退了一小步，心跳都快了不少。

然后。

电视里的视频就到这结束了。

法制频道中又出现了老人经常能看到的那个主持人。

这是中央法制频道的固定主持人，经常会为群众讲解一些重大案件。

“今天我要为您讲述的是2012年，发生在宿安的一个案子。”

“这是一件涉及到五条人命的大案！”

“案子的起因，是当地的警方接到有人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