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朗灰头土脸的从里面走出来,第一次憋不住火气骂了句脏话:“操,你是怎么招惹上那么一个疯女人的,没良心没脑子,竟然在储存酒的房间里搞烛光晚餐,差点把这整个酒吧都给炸了。妈的,幸亏她溜得快,不然我非甩她两个大耳光让她好好清醒清醒,看看花儿是红的还是绿的。”
他们在来的路上左朗给严聿明打电话只说苏映月把酒吧放酒的库房给点着了。
田盼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始末。
她看了一眼四周,问左朗;“现在可以上去吗?我想去看看。”
左朗叉着腰,怒气还未全部消散,说;“我带你们上去。”
这本来就是个小酒吧,没多少人,楼上发生爆炸的时候,楼下的客人都跑的差不多了。
苏映月所在的那个房间恰好是在正中间的位置,一边是洗手间,另一边是隔出来的一方休闲区,所以才没有造成人员伤亡。房门已经在爆炸中损坏,站在门口就能将里面一览无余。
原来是酒库的房间此时地上都是碎玻璃渣,一部分酒架散落在地上,整个房间弥漫着浓浓的酒味儿。
还好今天出来的时候换了衣服,鞋也换成了平底运动鞋。
田盼捡有空隙的地方下脚,进了那个房间。
她在里面转了一圈就出来了。
左朗问:“有什么新发现吗?”
他只是随口一问,压根没指望田盼真能发现什么。
毕竟她不是专业的勘察人员。
田盼沉吟片刻,说:“你亲眼看着苏映月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