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把睡袍穿反了,腰间的带子也是拧成了麻花状随便在腰上打了结。
严聿明被她笑的莫名其妙。
顺着她的视线往下一看……
大写的尴尬。
“不就衣服穿反了么,穿回来不就好了。”
说着他就要解腰带。
被田盼按住了手:“你干嘛?”
这里是客厅,厨房还有刘姐。
刘姐在厨房一抬头就能看到他们这里。
对上严聿明探寻又洞悉一切的眼神,田盼连忙解释:“你烧还没退,再着凉了怎么办。”
严聿明拉着她的手朝一楼的客房走去。
“回房间再脱就不会着凉了。”
“那你拉我干嘛?”
“问题是你发现的,那就由你来纠正。”
田盼手上用力,想阻止他:“那你就这样穿着吧,也挺好。”
严聿明停下,转头看她:“知错不改不是我的风格。”
田盼:“……”
那你倒是自己改呀,跟我有什么关系。
田盼终究还是没拗得过严聿明,亲自帮他把睡袍脱下来弄好又穿上。
不过是闭着眼睛。
心里默念;不跟病号争是非,不与烧傻的傻子论长短。
严聿明垂眸,目不转睛地看着田盼闭着眼睛愤愤地帮他系腰带,心念蠢蠢欲动。
他很想将她揽进怀里,来一个深吻,甚至将她压在床上,倾诉这三个月的相思之苦。
但他不敢。
好不容易才把人哄过来,要是惹毛了再不来,得不偿失。
好事多磨,慢慢来,她总还能回到自己身边。
田盼报复心起,给他的腰带打了个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