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朗跟严聿明认识很多年了,也知道他又不结婚的想法。
当年他还半开玩笑地说:“你不结婚也好,这样你将来的财产就能多建几个军事训练基地。”
但是严聿明很不要脸地说:“你生的时候多生两个儿子,到时候给我一个,我把财产都给他。”
类似这样的玩笑他们说过跟多次,但严聿明不结婚的念头是从未动摇过。
现在不但大秀恩爱,连田盼的姐姐都这么看重,这样的变化,让左朗合适吃惊,也为他开心。
开心归开心,但嘴上损人的话却不打折扣地往外冒。
“当初是谁信誓旦旦地说自己这辈子都不准备结婚,结婚就姓狗来着,打脸来的未免太快了些。”
严聿明不冷不淡地说:“你要是还想更换你们训练场的器械,就少点废话。”
左朗哈哈大笑:“就知道你装不了多久,等我的好消息吧。”
挂了电话,严聿明看了眼时间,从沙发上拿起外套准备离开,视线落在桌子上那对袖扣上,略一思索,他把那对袖扣丢尽了垃圾桶。
有些习惯是该改改了。
晚上回家,田盼跟严聿明组局玩儿游戏,一不小心玩儿到了十二点多。
以前觉得自己玩儿游戏的水平也不差,结果跟刚学会半天的严聿明相比,直接被秒成了渣。
田盼是个不服输的性子,非要跟严聿明一决高下,不然就不睡。
严聿明趁机提出条件:“最后一局,如果你赢了,你今晚我伺候你,如果你输了,你伺候我。”
田盼翻了个白眼:“那不是一样的吗?”
“怎么能一样,这关系到以后的家庭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