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些惊讶。
他觉得严聿明不可能把他们之前的事儿告诉别人,但单是秘书这个身份,严聿明更不可能在他们面前提。
谁会再好兄弟面前说自己的秘书呢。
看出她眼底的疑惑,文北笑着说:“阿聿虽然回国了,但他在国内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事儿我们可都知道。”
田盼更加不解了。
严聿明什么时候冲冠一怒为红颜了,为什么她这个红颜不知道?
“你不知道?”奈尔斯收起了戏谑,惊讶看着田盼。
“行了你们,这么多好酒都堵不住你们的嘴。”严聿明半开玩笑地说。
田盼被勾起了好奇心,心痒痒的,于是追问奈尔斯:“你们说的是什么事?”
三人当中,奈尔斯看起来年纪最小,也是最活跃的一个,田盼这么一问,就全说了:“伯恩那小子不是把你骗过去想欺负你吗?被阿聿哥卸了两条胳膊,要不是因为他爹是科林,说不定现在已经是河里那些鱼的排泄物了。”
田盼知道伯恩现在还在严聿明手里,她以为他扣留伯恩是为了逼科林就范,原来还有她的原因。
说实话,当初那件事她怨过严聿明,可以说是心灰意冷,要不然也不会直接发了辞职信就离开了云莱。
虽然后来两人重归于好,但到底还是在她的心里留下了阴影。
在绝望中自寻生路,对男人的期冀就会减少。
所以她时时刻刻都在提醒自己,不可以把全部的希望和信仰压在男人身上,也时刻准备着退路。
没想到严聿明去找过她,还把伯恩的胳膊给卸了。
修斯拿了两瓶酒过来,在文北的身边坐下。
问了严聿明一句:“致远呢?他没跟你一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