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保镖目光鄙夷地说:“你自己不清楚吗?”
苏映月看着门口的两个保镖,不住地摇头:"你们,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你们要是敢把我怎么样,我爸爸不会放过你们的。"
两人对视一眼,眼底皆是嫌恶。
就这货色,白给他们都不要。
药效发作的很快,上一分钟苏映月还在泼妇骂街,下一分钟已经躺在地上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其中一个保镖拿出手打了个电话。
“吴队,药效发作了。”
“可以撤了。”
两人把门开了一条缝,看都没看一眼屋内的情况,转身离开了。
剩下的就看她的运气了。
田盼一觉睡到了中午,身上的药劲散了,却因为泡冷水成功的感冒了,还发烧了。
她从床上坐起来,感觉头重脚轻。
她的身上穿着严聿明睡袍,又宽又大,腰上系着的带子托在地上,她没看见,一叫下去,踩住了腰带,差点把自己绊倒,幸亏身后就是床,重新跌坐回了床上。
“小姐,我给您熬了点粥,现在给您端上来吧。”
刘姐上来看她的时候正好看见她醒了,就进了问了一句。
见田盼身上穿着严聿明的睡袍,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严聿明呢?”
"先生在书房呢,要不我去叫他?"
田盼连忙阻止:“不用了,那麻烦您帮我把粥端上来吧。”
田盼想起自己的衣服昨天是脱在浴室了,进去找了一圈发现没有。
不会是被严聿明给扔了吧。
她从浴室出来,刘姐正好端着粥进来。
“您是找衣服吧?我帮您洗了晾在阳台上了。”
“哪个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