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不过是中秋宫宴那日有人拦马车,我和玉儿受了些凉,我身子不大爽快。宫里就去的少了些。”
“那就好,我还担心你和太子真的如外界所说的闹别扭了呢!好孩子,你现在毕竟已是皇家妇,事事当以夫家为先,可不能随便使小性子。”
林熙玉听了心下冷笑,这是明着奉承不成,暗地里又想和原著一样,耍手段传出爱使小性子的坏名声啊。
可惜了!事事当以夫家为先这句话谁都说的,唯独你说不得。心里愈发瞧不起,但是面上更加亲切。
“外祖母这是哪里的话?您外孙女们可是得太后皇后亲口夸赞,最是大气不过的了。怎么,有人在您跟前说我爱使小性子?你跟我说是谁,我非要拉着她去宫里的贵人面前分辨明白不可?”
贾母听了这话,一时哑口无言。自己不过是随意说她这两句,哪里就值得去御前分辨了!
“那倒没什么,不过是谣言,我多嘴嘱咐一句罢了。你提起中秋宫宴,可是见过你元春表姐了?”
“哦,外祖母是说贤德妃吗?我素日里进宫只去老圣人、太后、圣人、皇后跟前请安。后宫一概不去的。若无圣旨,其他宫里我哪敢去呀?”
“这。。。唉,你二舅舅现在只是个从七品的小官。我又没有进宫求见的资格,挺长时间没有你表姐的消息了,我有些担心。”
“外祖母不必忧心,二舅舅的职位现在在工部是实缺,干得好了晋升很快的。再说宝兄弟年纪见长,也是眼瞅着也十五、六岁了,但明年下场一试,保不齐给您考个三元及第,六元及第回来呢。到那时什么事做不成啊?”
贾母的话茬始终不接,只把话头引到贾宝玉身上。
贾母面上不显,心下暗暗叹息,到底是不亲近了。
却说元庆派人把贾宝玉送到贾政手里后,又打了个杀了个回马枪。直直的跑到东宫求太子给自己做主。
太子一头雾水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元庆。
“王叔,快快请起。这是怎么了?”
“谢太子。”元庆起身后一拱手,把自己打听到贾宝玉在外面是怎么把府里姑娘们做的诗传出去的?素日在府里又是怎么在内帷厮混的?在林家的时候又是怎么想要私相授受,毁掉自己未婚妻的名声的?一桩桩,一件件全都说了出来,听的太子最后都火大了!
“王叔的意思是太子妃之前上京在荣国府住的那段时间。贾宝玉曾给太子妃使绊子,且太子妃回到林府之后,贾宝玉也曾多次对于太子妃出言不逊。甚至还想毁掉未过门婶婶的名节!”
“是啊,真是太可气了!”
“那可是太好了。”
两种不同的声音一起响了起来。
“啊?太子这话何意?”
“王叔想一想,贾宝玉既然整日在内帷斯混,那咱们想挑错处,岂不是更加如易如反掌。”
元庆素日里都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能想到经常在贾宝玉外出的时候使绊子让他出丑,已经是最大的心眼了。
太子看着两眼发懵的元庆,一干脆一挥手,直接让元庆等着听乐子就是。
太子毕竟是按储君培养的,心里盘算着,便让人把事情分摊下去。
不过数日就听到贾宝玉和忠顺王府的优伶琪官儿亲热时被人抓了个现形,忠顺王爷气急败坏,命令手下人打了一顿。他竟当场吓得晕了过去。
等到贾府下人着急忙慌的把他抬回荣国府、请太医看病的时候,贾宝玉屋子里的袭人看着贾宝玉被打的惨状,哭的晕了过去当场见红了。
府里的姑娘们不知道怎么回事,贾母和王夫人一看就明心里明白了。贾母还好,直接让人把她拖了下去安置着,稍后发落。
王夫人心里大怒,本来心底里最是稳当的人,却偏偏最先勾着他的宝玉。没成婚呢,还想先弄个庶出子女出来添堵吗,让兴旺家的带人看着她,灌下落子汤,不许请大夫。
“宿主,哈哈哈哈哈,你是没看到贾宝玉和琪官说话的时候,那个温柔的样子,还有他们俩那啥的时候,忠顺王一进去的时候,琪官在前跪下求饶,贾宝玉畏畏缩缩的躲在琪官后边,好似只要琪官把罪责担了,自己无事一样,我真没见过这样的人。”
“忠顺王爷问他的时候,支支吾吾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也不知道之前是怎么敢和你叫板的?”
“因为之前我在荣国府的时候给他脸了,这不后来狠狠的修理了一顿,哪一次见我不是老老实实,哪敢呲牙?再呲牙给他把牙拔了!”
“这种典型的给脸不要脸,打蛇随棍上的人,你就得先一棒子把他打服了,然后再说其他的。这回这事儿也不知道是谁捅出去的,实在是敬佩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