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雄点点头,现在他把云中山脉所有散修筑基当场猎物,免不了被围攻,到时候还需要徒弟的帮忙。
·······
“北派的散修有一句话,说我们南派的散修是家犬,宗门弟子都是羊,只有他们才是狼,狼会吃羊,也会吃家犬····”
“岂有此理,老匹夫竟敢如此轻蔑我们”
“狼是很厉害的妖兽吗,他怎么不叫自己是龙呢”
“因为北面有一只狼王,四阶后期,相当于元婴后期,更厉害的妖兽在更深处,没怎么跟我们修仙者打过交道,那只狼王已经很猛了,曾经中行宗出动过三个元婴老祖猎杀它,都没能杀死他”
云中山脉之中,邵雄师徒一走,十余个筑基散修立即聚在一起,他们全都是筑基初期,在筑基期之中最弱的存在,个个都怕的半死,怕邵雄找上门来,所以聚在一起商议。
“范兄,这些十余人,只有你去过北面,说说北面的事情呗”
林江对组织者说道,此人叫做范仝,筑基初期修为,曾经在云中山脉北面厮混过三年,是他们之中唯一去过北面的散修。
“北面的情况不是很好,妖族和我们修仙者反复拉扯,我是十多年前去的,当时修仙者建立的据点只剩下不到二十个了,唯一坚固的就是两大宗门的据点,已经形成了小城市,两大宗门的据点大概一万人左右吧。
那边的修仙者最常见的事情就是厮杀,和妖兽厮杀,和恶劣的环境厮杀,和修仙者厮杀,除了据点之外,任何地方都是没有任何规则可言的,两大宗门的弟子也经常死伤。
可以说,在北面能坚持十年不死的修仙者,哪怕是练气期,都不能小觑,那真是狠人,对敌人狠,对自己也狠的那种······”
“他们的个体战斗力很强吗,强到什么地步”
“这个不太好说,但是有一天,同等修为的情况下,他们的灵力比我们凝练很多,他们经常战斗,灵力输出很快,攻击力很强,而且经脉强韧,我们所谓的一些大招,底牌,人家是日常使用的,所以攻击力在我们看来,强得多”
“还有一点就是凶悍,有些狠人,平常看起来也是斯斯文文的,可一旦见血,立即就变得无比凶悍了,受伤之后还会发狂,战斗力飙升,和他们厮杀,切记别让他们近身,最好是吊着他们”
范仝一一说来,想起当年的往事,他还心有余悸,当初他刚筑基没多久,志得意满,觉得其他人也不过如此,就去闯荡蛮荒,可没想到事实却将他打脸,根本混不下去,三年时间还有大半是在据点之中渡过的,根本不像其他人,敢深入蛮荒。
“这邵雄师徒,有什么厉害的战绩”
“有,邵雄筑基中期的事情,就杀过筑基后期的对手,而且对手同样是在蛮荒厮杀多年的狠人,他那弟子,更是变态,从小就在蛮荒长大,在蛮荒都是生吞妖兽肉的那种,像是一个野兽一样”
“这些消息都太笼统了,没点细节吗?”
“没有,蛮荒哪敢让人知道自己的细节,怕死得不够快吗?”
范仝摇摇头,蛮荒是无法无天之地,要是被人知道了细节,肯定是有人猎杀他们。
“现在就看怎么解决他们了,云中山脉的筑基散修,人数常年保持在五十人到一百人之间,不要多,只要有二十人,灭杀他们两个不难”
林江悠悠的说了一声,听范仝说了这么多,其实林江并不觉得邵雄他们有多厉害,真正的绝世天才是能够跨境界杀人的,筑基后期杀金丹初期那种的,但显然,邵雄还没有这种本事。
他听到更多的是邵雄如何狠辣,在恶劣的环境下能够生存,可是这些东西很叼吗,未必有,这些因素并不是他无敌的佐证。
众人听见林江这话,顿时沉默了,没人搭话,二十人或许可以杀了邵雄师徒,可必定会有死伤,那谁死呢,没人愿意自己死。
这就是散修的特点,自由是他们的优势,可单打独斗是他们的劣势,没人会把后背交给身边之人。
“还是想办法联系一下筑基后期的前辈吧,我们这些人,说不好听点,都是穷鬼,杀了我们能得多少灵石,筑基后期才是有钱人”
范仝说道,筑基初期真没多少钱,赚的钱大半都投入到修行上了,那些后期的前辈们,一来是活得久,赚钱手段多,二来是他们也都在为结丹做准备,都攒了一笔灵石。
对范仝这话,林江笑而不语,他可不是穷鬼,这些人加起来还没他有钱呢,别的不说,光是那张灵符,就够他们的身家翻几倍了。
林江也算是看明白了,指望这些人联合是不可能的,大家都习惯了当乌合之众,一盘散沙,要把他们凝聚在一起,非得有一个威望极高的人才行,而目前,没人有这个威望。
林江有灵符作为底牌,并不怕邵雄师徒,只是他不想暴露实力和浪费底牌而已,所以他也就等着看吧,邵雄师徒真要是不长眼要惹他,那也没办法了,只能干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