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儿臣不在的这些时日,您最近瘦多了,儿子无时无刻不在想念这母后,一直期望能早日陪伴在母后身边,我们一家人共享天伦之乐,然造化弄人,夏国恶贼,偷袭过城,杀害哥哥,此仇不报,我发誓绝不回宫,今大仇得报,过城失而复得,儿臣才回来第一时间见母后。”
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姜蠡看见儿子回来,立即迎了上去,抚摸着寒戏的头,仔细打量着他。
“孩子,你在外面吃苦了,比以前瘦多了,来,母后听说你要回来,特地亲自去庖厨给你做了几个小菜,在外面风餐露宿的,吃不好喝不好,今天可以亲自尝尝母后的手艺。”
说完,拿起筷子加起一块羊肉就朝他口里送,寒戏一口将一块羊肉吞下,口里念念有词道:“我已经很久没有吃母后做的饭了,今天终于又可以品尝母后的手艺了。”
嚼完后,又夹了几块肉送进自己的嘴里,说道:“母后做的菜真香,我都想一辈子不离开母后,每天都能吃到母后做的饭菜。”
“净说好听,喝也喝了,吃也吃了,家常唠完了,也该去见见你的父王了吧!你父王正在大殿内商议如何灭夏的事,事关你戈邑城的安危,不妨我们也去听听,正好,我们全家也有些年头没有团聚了,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去见你父王。”
姜蠡说完,俩人一起朝大堂走去。
大堂上,寒浞正在商议如何解救戈邑城,大臣们提出了诸多方案,不是距离过长,就是感觉氏族不可靠,竟然商议了半天,没有一点结果。
“你们没有结果,那么孤就带东夷族有穷氏部落前去搭救,那是孤的亲儿子,唯一的儿子,过城、戈城是夏国打开寒国的门户,这两个地方一旦失去,那么寒国天然屏障也就不复存在了,孤今天生死都要把这两个城给我牢牢的钉在那里。”
寒浞说完,众大臣没有人复议,似乎每个人都在盘算着自己的计划。
“不必了。”寒戏说着和母后一起走了进来。
寒浞看到寒戏的到来,欣喜若狂,回来后一直受不到寒戏的消息,不知道戈城到底怎么了,总担心寒戏也步寒浇的后尘。
寒戏一声“不必了,”让全场的大臣们都懵了,这个不必了包含两种含义:一种是城市不存在了,被灭了。另外一层含义是自己已经解决了。
众位臣僚们一直将寒戏看做是花花公子,不可能会是第二种。
“大家不必商议了,我不但保住了戈邑,还收回了被夏国占领的过城,并且还将夏国几万人消灭殆尽,夏国的元帅枢子也被我率兵杀了。”
寒戏刚说完,这时一个大臣说道:枢子被公子杀了。似乎不相信这个花花公子能干出如此惊天大事。
寒戏不悦地看了看这个大臣,他以前也没见过,也没过于关注现在的朝廷,在他眼里,这些人只不过是一群迂腐的老古董而已,于是轻描淡写的说道:“夏国有什么可怕的,如今是我寒国的天下,我寒戏到了戈邑那个苦寒之地,每天奋发图强,不敢有丝毫怠慢,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够一统天下,实现寒国建立高度集中的集权国家。”
寒浞瞪了瞪寒戏,似乎在告诫他,不要胡说,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高度集权,你敢吗?氏族们会愿意吗?简直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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