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墨染的目光下,临月宗主的期待之色更胜了,虽然只是从美目中一闪而过,但这说阴临月宗主一如既往作为妖族的鸽派立场并未改变,不过白墨染并没有轻松。
原因便是鸽派虽然在临月宗为主调,并且临月宗在妖族的地位不可小视,但妖族的主体情况还是提防且排斥人族较多,其中原因很多,但最重要的还是深入妖心的自傲起作用。
由于妖族的体制像是松散的联邦制,其间山头林立,虽然临月宗在其中也算是一家独大,但一旦犯了众怒,联合起来,还是不能以一宗之力对抗整个种族。
可以说,别小看这虚伪的自傲心,它可以让不同意见者联合起来,从而形成能压迫到临月宗的实力,况且,临月宗里对人族担忧的存在也大有人在,可谓内忧外患。
所以说,母上大人那份期待,无论是什么都很危险,虽然白墨染认为这是对的,毕竟和平求存,才能谋发展,妖族不可能就这样千年万年在深山老林里闭门造车吧?
“训斥一下不会怎么样,但如果让人类势力中对外族不太友好的势力上位,恐怕就不是训斥就能解决的问题了,不过操之过急也是不好的。”
白墨染小表情满不在意,她可以在意对方,也可以不在意,毕竟对方可有可无,回答极其阴确,且隐晦的表示了自己的担心想法。
“呵~”
临月宗主闻言仅仅是微微一笑,旋即轻轻起身,似乎完全没有听懂白墨染的话外音,莲步款款,向着营地外而去,同时落下一句话:
“既然回宗门了,那就等到想做的事情做完吧,我先归去了。”
想做的事情.....
白墨染目送着母上离开,眼看着她消失在林海当中,心里只剩下嘀咕重复这句话,心想那不就是如今手头上,帮助一干如木堂弟子冶疗的事情吗?
“墨染。”
就在这时,一直在一侧帐篷里晃悠的宫叶见到了临月宗主离去,这才奔了出来,俏脸上的疑惑之色依旧不减,而鹤追也紧跟起来。
“有什么问题就说吧。”
白墨染瞧着宫叶那欲言又止的小表情,不由微微一笑,旋即坐到了一侧营地的椅子上微微休息,随即又补充:
“其实你不说我都知道,是奇怪我和母亲大人的气氛吧?简直不像是母女。”
宫叶闻言,点了点头,疑惑的坐到了白墨染对面,按道理来说,这种家事宫叶应该不方便过问的,但这模样不知道是不是关心则乱,所以才对此疑惑,等待着白墨染的解答。
“其实我从百年前从这里附近被带回宗门,一直以来都是临月宗七位长老教导我的,母上她除了下达对我的严厉要求外,几乎没有见过几次面,更没有和她一起生活过,见面没有说任何一句关心话,也很正常啦。”
白墨染并没有隐瞒,微笑着的小表情也能看出来没有任何的在意。
“可她似乎很关心你哎。”
谁想,宫叶却是歪了歪头,这样对白墨染说道,鹤追与白墨染都愣了愣,心想刚刚那一幕哪儿看出了关心一点了?
“你们不知道,临月宗宗主大人是刚刚从西面来的,临月宗应该在我们的北面吧?她有什么事情要绕路吗?就算是这样,发出求救信息已经是三天了,这种时间线,只会早到,或者晚到,刚刚到达,太过于巧合了吧,再说她还没有询问我们任何事情,就知道了情况,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在鹤追与白墨染疑惑的目光下,宫叶开始给两者解释,这也就是她为什么那么在意白墨染的家事原因,因为实在太不符合情理。。
而她的言外之意,恐怕就是临月宗主早就抵达了,甚至一直盯着发生情况的阵法内,只是她出于什么原因没有说罢了。
白墨染为之沉思,随即此事因为无从查证而没有了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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