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天命为代价！这样的筹码的确很吸引人。”

“可惜，这个时代的秩序，本就由我说了算。”

抬动眸子，楚夜看向丑奴：“你说我所做的一切值得吗？”

“我可以回答你，天下人是否能看到我眼中的世界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个世界能否给我带来足够的惊喜。”

“如果所有的一切都是刻意注定的结果，那时，我不介意，亲手毁掉这个无趣的世界。”

“所以，这场交易，我拒绝！”

这样的回答，这样的心性。

已经不足以用狠辣来形容楚夜。

唯有丑奴的脸上，没有显露意外之色。

反而像是早就预料了这个结果：“公子的回答，丑奴并不意外。”

“如果公子选择了接受，丑奴反倒会奇怪了。”

突然，丑奴将目光看向了天穹，对着浩瀚的天际喊道：“你听到了吗，我早就说过，这个世间没有任何事物能够打动他。”

“你自以为傲的天命，他根本未曾看在眼里。”

“这一次，你输了。”

丑奴目光所视的方向空无一物，但绝不是在无端的自言自语。

谁都知道，丑奴所说的这些话。

就是对凌驾在诸世大帝之上的天命所说。

可神秘的天命并未对丑奴作出任何回应。

丑奴也没有等待天命的回应。

收回目光，再次看向楚夜：“公子之意，世人难明，公子之力，丑奴自知不敌。”

“所以丑奴才以自身为饵，将公子引入天命之海。”

“龙族四尊乃万族至强，若不是天命以执行天规，破碎天门为交换，天下间无人可使龙族四尊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