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是怎么回事,帮派斗争也不至于伤镖师性命吧?”温世章看着面前凄惨的场景不由得怒道。
“温大人,这几位镖局的兄弟,本是在局里接了一个包子镖,奈何馅儿却这么大,被苍生堂那些人围攻了。”
“这苍生堂真是大胆!我回去之后一定让衙门把人抓回来!”温世章怒道,虽官场有许多潜规则,都说江湖派系间的打斗杀戮,能不理睬的都不管,但阴面上一些有告状人和当官的亲眼看见的肯定也要管。
不过这次温世章可不是迫于无奈,这几个万福村的年轻人能有什么帮派之名,只是几个热血青年罢了,就这样被人伤了,实在让人寒心。
萧九为那位重伤的人包扎好了之后,又来到了另一个人身边,把他的两只手托了起来,两边一看,摇了摇头。
那老医生也是叹息到“这两臂已经无救了,只得截肢。”
“可怜这孩子如此年轻,唉。”镖头唏嘘道。
“这苍生堂真是一群杂种。”旁边一个衣衫朴素的青年人咬牙切齿地说着,他的两眼底有一排印痕,旧的印痕上还有新的泪水,眼里满是血丝,嘴边的脸颊有两块区域泛红,脸上肌肉已然僵硬了。
他的声音已经沙哑“大夫,这,他们还能救活吗?”
“这位断臂的,截肢过后肯定能活下来,但这边的,他流血太多,气息微弱,全凭他的意志吊着一口气,这种伤,只能看运气了。”大夫如实说道,然后吩咐了一些照顾方法,有留下了不少药方交代给了镖局里的人,然后两位大夫就走了。
镖局的头目带着人小心翼翼地进到了屋子里,一众围观的人也慢慢散去了。
两人又继续走在路上,萧九感叹不已,温世章则是一直怒气未消,这一趟本显得轻松的行程变得很压抑。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村子东边的一个门口,温世章整理了面容,微笑着去敲门。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走了出来,看到门口的温世章却是一脸惊讶和兴奋。
“法阴呀,你怎么来啦?”老人很久没有见到女婿了,当然高兴。温世章名字是“世章”,意思是时间章法,所以就字法阴。老人在当年卖橘子给他的时候问了姓名,那时候还没有做官,他的文章诗集比本人出名一些,便报了自己的字号。老人家这二十年便一直叫他的字。
“父亲,这几日本在准备小橘婚礼,谁料想这孽障逃了出来,两天了,现在还没有找到。”
“哎呀呀,这小囡囡还是这样不听话,比起男娃娃还更刁呢。”老爷子说着说着嘟起了嘴。
“她来过您这儿吗?”温世章急忙问道。
“没有,看都没看到过。”老样子挥了挥手,然后又问道“你就先别和我多说了,快去找她呀。”老爷子说着就要关门。
“等等,等等父亲,您可知道小橘她小时候来村里喜欢和哪些孩子玩吗?”
“还能有谁,村里人又不多,就那几个孩子,谭家的谭海,还有夏伯伯的儿子夏暖,你去村南那几个大房子问问。”说着他关上了门。
“村南?我们刚才就是从南边来的,既然村里就只有几个和小橘同龄的孩子,那岂不是,刚刚那几个受伤的?”萧九说道。
“不会吧?若是小橘和他们一起的话,,,,不好!快回去。”温世章拉着萧九连忙往回赶,来到了那间屋子里。
“这几个孩子叫什么名字?”温世章急忙问道,“有没有一个女孩?”
镖客答道“是有一个女孩,男的叫张七。女的是个孤儿,都叫她秀儿,这两个重伤的一个叫夏暖,一个叫谭海。”
“你是他们的伙伴对吧?”温世章拉着那个已经精神崩溃的青年问道。
“对,我,,我叫狗子。”狗子回答道。
“你可知道一个叫温小橘的女孩,和你一般高,相貌美丽,脾气极差。”温世章瞪大眼睛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