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我想要的可不止是你的钱,”我笑道,“我想要你的一切,把你的身份一五一十地送给我,即使是你婚后叫了几次鸡也得给我说明白了。奉劝你不要说谎,否则我会让你的妻女死在你之前。”
“你要是敢动她们一根手指,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男人吼道。“真是软弱无力的威胁,”我唤出《太平要术-人字卷》,“想尝试一下灵魂灼烧的感觉吗?相信我,爽过吸大.麻…”
半小时后,我从废屋中独自一人走出,将掠夺来的包括护照在内的各种证件仔细放进口袋中。“当末日降临时他们这一家三口必定活不下去,给他们一个痛快是仁慈的决定。”我看似是在自言自语,其实是在给关注着我们这场试炼的吃瓜群众解释。直播真是麻烦,我干点坏事还得考虑外面的舆论影响。
“下一站,华夏大使馆。”我扫了一眼“借”来的手表,“希望这个时间工作人员还没有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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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穿着背心短裤的男人瘫坐在污水横流的地上,嘴里叽里哇啦叫着可徽听不懂的求饶语言。“行了行了,”可徽俯身单手把他从地上拽起,“speakenglish,ok?(讲英语行吗?)”在她身后,横七竖八地躺着数具残缺不全的当地黑.帮的尸体。
幸存下来的男人只会讲一点点英文,可徽的英语在大二之后也一直处于停滞状态,两人一个用掺杂着葡萄牙语的英语,一个用夹杂着汉语的英语,谁都听不太明白对方的意思。最后可徽用剑尖在一具尸体的肚子上画了一架飞机后,才终于让对方明白自己要找当地的机场。
在可徽的威胁下,黑.帮分子开上一辆破旧的皮卡带她离开了贫民窟,向城外驶去。一个小时后,皮卡拐进了丛林之中,沿着一条崎岖的盘山土路颠簸。“这不像是去机场的样子啊?”可徽皱起眉头,心生警惕,正准备好好审问一番司机时,皮卡转过最后一个弯道停在山顶一简易机场旁边。
“你跟我说这是机场?”可徽难以置信道,在她印象中自己家乡农田旁用于起落喷洒农药的飞机的机场都比男人带她到的地方要专业。眼前的所谓机场只有一条并不平坦的土路作为跑道,油罐就安放在跑道旁边,起飞降落时稍不注意估计就会擦上。一架小型双翼机此时正停在跑道边,十几个满身纹身的当地男人本来正往机舱中装载着一些包裹,见到可徽这张陌生的脸庞顿时警觉了起来,有几个甚至掏出了枪。
带可徽来此的男人见状赶忙跳下车跑过去用可徽听不懂的语言和其他男人交流起来,话不投机半句多,没说两句就被为首的男人一脚踢开。“我怕不是到了非洲?怎么会有这么落后的机场?也不对,这里的人皮肤虽然黑但好像也还有点黄…”可徽还没闹明白自己到底被空间扔到了地球上的哪一个角落,“算了,不重要,反正肯定不是华夏地界!”
实际上可徽身处的里约热内卢作为一座国际化大城市是配备有现代化机场的,但可惜她所托非人,找上的是贫民窟中的黑.帮,被带到的地方是帮派自己的机场,用于在周边地区派送毒.品。
为首的男人走到皮卡车前,恶狠狠地挥舞着手上的马卡洛夫手枪,示意可徽下车。“麻烦!”可徽嘟囔了一句,跳下车来。见到可徽远超全球平均线的颜值后为首的男人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地转过头对着刚刚自己踢开的男人嘲笑了一句,然后一脸色相的凑上前来。可徽也对他报以笑容,在头目的脏手即将摸到她的脸时,黑光一闪,倚天剑将他的脖颈一刀两断。
“哦,这样不行,”可徽侧身躲开飞溅的血花,“得尽量留活口,我自己可不会开飞机。”见到头目被一剑封喉,其他的黑.帮分子举起手中的枪便对着可徽扣下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