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过去两个月,我跟可徽两人之间很少有约会的气氛,不是在被人追着打,就是在被人追着打的路上,试炼者之间的羁绊让我都忽略了她本质上还是一个女孩。“嗯,等英雄聚义忙完,带你去度个假吧…”我暗自下定了决心。
船上的工作人员十分友好,彬彬有礼的同时也不失风度。我和可徽还钻进驾驶室中参观学习了一番。船长十分热情地接待了我们,给我们讲解驾驶室中的各个仪器的作用。
这位船长的名牌上写着刘罡二字,他留着寸头,但胡子却十分拉碴。船长身形高大,类比一下的话恐怕比礁石还要大一圈(体型计量单位,工具人礁石)。从衬衫领口处可以看到,他胸口上有一道狭长的刀疤,用船长自己的话来解释就是,当年往新加坡跑货轮时,被马来西亚的海盗砍了一刀,从此之后怂了,专心跑国内的业务。
Areyougood马来西亚?
在船长的鼓励(怂恿)下,我还替他掌了会舵,不过现在也没有太大的工作量就是了。“您小心点,可别泰坦尼克了…”可徽有气无力道,为她自己没能摸上舵而痛心疾首。
“呵呵,您可真会说话…”她这话我没办法接。按照习俗传统水手这一类人应该十分忌讳在船上说这一类的事,但眼下驾驶室中的一众人依旧在嘻嘻哈哈,似乎完全没有把可徽的“童言无忌”放在心上。
“可真是时代变了…”我在心里吐槽道,“有了这等钢铁巨兽,封建迷信也都不用顾忌了。”
“您放心好了,俺很靠谱的!”我当初在求生之路、加勒比海试炼中都是掌过舵的,虽然这现代化游轮上各种仪器仪表要复杂的多,但单单就掌舵而言的话是一个道理。
此时已是夕阳西下的时间,我突然发觉了一丝不对劲,眼下我们的船正向着黑暗中驶去,太阳在我们身后一点点沉入海平面下。换言之,就是我们现在正在往东开,远离华夏大陆。
讲道理从津沽到沪市主方向是向南,海岱半岛今天上午就已经绕过了,眼下再往东边走是没有意义的,哪怕绕地球一圈也到不了沪市。“有可能是要避开风暴或者给其他船让出航线吧…”我给自己找了个答案,也没有过分深究。
晚上八点,大小姐的生日party正式开始,我和可徽也分头行动了。她在四楼的交际厅中沾花惹草,我在她楼上的桌游室中无所事事。我们的比赛要等到八点半才能开始,因为诸葛畿和司马醴要先在楼下露个面。
不过他们也不能久待,毕竟这是人家的生日PARTY,诸葛家作为云帆号的主人,诸葛畿作为这次活动的主办者,一直在宴会上杵着会抢掉大小姐的风头,所以走完场面后他准时溜了,跟我们在桌游室中碰了面。
“人来齐了?就差我们两个了?”诸葛畿带着司马醴推开门的同时数了一下人头,此时加上他们两个桌游室中一共十一个人,八个人是来打国战的,两个服务员小姐姐帮忙端茶倒水递烟,还有一个主持兼裁判。
这个主持是一个精干的中年人,大概四十岁左右的年纪,头发用发油精心打理过,双目炯炯有神。这是诸葛畿为了本次比赛专门聘请的“专业”桌游裁判,新加坡华人爱德华·朱。
我尽量让自己不要叫他“矮的猪”,桌子上有一只猪哥就够了,再多就要变猪圈了。
当然他所谓的专业可不仅仅指三国杀,对于所谓桌游,这个中年人都是行家里手。大到桥牌德扑,小到三国杀狼人杀,他全都精通,并且有多个组织颁发的资格证书。甚至于是乒乓球的专业比赛,他都能登场发挥裁判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