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桥几乎算是三派的分界线,我这头是邪教徒,桥那头是异教徒,桥底下是结痂人聚集的地方。只不过此时我有些迟疑,游戏中布莱克就是在桥上走到一半的时候被一堆飞虫袭击,掉下了桥,与结痂人非常快乐地玩耍了数波。
“他喵的,救老婆这种事不能怕吃苦,得学学林克!好吧他好像也没怎么受苦。”我思忖道,“掉下去大不了就是受点苦,但认怂了老婆可就没了。老婆没了不重要,关键主线任务也没了就划不来了。”想清楚其中关键后,我咬牙踏上了这座桥。
事实上这座铁路桥早就塌了,中间部分只剩铁轨部分了。我小心翼翼地走着,突然间一直和我拳头差不多大小的虫子扑脸而来,我下意识扇了一巴掌,却并没有触感。“幻觉?”我疑惑道,“不好,这说明白光切实已经开始影响我的神智了。”
飞虫越来越多,虽然明知是幻觉但还是十分干扰我的平衡。我现在就像走独木桥一般沿着一根铁轨前进。“卧槽,活人还能被尿憋死?”我骂了一句,直接趴到铁轨上,紧紧抱住,干脆闭上眼睛一点点往前蹭去。
这座铁路桥花了我大概二十分钟的时间,好在有惊无险。“看样子我是不用和努努(对结痂人首领的戏称)打雪仗了。”我在桥对岸站定,矿山已经不远了,几乎都能看见矿区昏暗的灯光了。
“在桥上花的时间有点长了,我最好先找个地方准备规避下一轮白光。”我思忖道。正好前面就是一空无一人的中转车站,我躲到一不透光的装煤的仓库中,等了大概十分钟,从门缝处闪过数秒白光,便一切恢复了正常。
“嗯,这白光才不是什么神迹。”我打开仓库门,“应该是电磁波。直接暴露在其中会受影响,但电磁波击不穿密闭的障碍物。说起来我觉得如果一路向北找到这个放波的地界,应该还有支线任务可以接,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还是找到可徽。”
起初我还担心矿洞入口会有人看守,但我多虑了。我钻进矿洞中,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往好里看看,”我自我宽慰道,“镐姐到不了这里,至少瓦尔的手下对我的二当家不会感兴趣。”
沿电梯下到地下后,我发现矿坑中有些地方灯已经坏了,这一路上我都没能找到个手电筒,缺乏亮子的情况下很多地方我只能摸索着前进。行进中我感觉自己脸上沾上了什么,“这种触感,蜘蛛网?”我不是特别确定,但当它在我脸上爬动的时候我意识到自己多想了一个网字。
我赶忙把这个节肢动物从我脸上呼啦了下去。“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种这次试炼出力受苦的都是我。”我颇有些怨念,“归海可徽只要躺着等我干活就行了,额,这话好像有点歧义。嗯?这石头上怎么还长草了?”
我为防止迷失方向,一路上都是摸着石壁前进。突然间我好像摸到了一树枝状物体。往下探了探好像是黏手的草屑。“这好像…”我脑海中飘过了不好的想法,“是人的脑袋!”
“哇!”黑暗中响起一声咆哮,然后一股巨力搡在了我腹间将我推倒。我脑袋重重地撞到了石壁上,本就疼痛,这下直接眼冒金星。瓦尔的人一般都是不穿衣服的,只是在头上带一顶树枝编成的帽环,我刚摸到的便是这玩意。火山文学
“喀…”黑暗中我听到利器砍砍到石壁上的声音,我意识到地方有凶器,当即不再犹豫,连滚带爬快速远离了这个异教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