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冷跟随着卡尔进入死歌书院的实验室，卡尔虽然是个死变态吧，但是他的实验室里却没有漂亮国51区那么骇人听闻。

看着实验室如此干净，摆放着各种卫冷未曾见过的仪器仪表、设备装置，甚至还淡淡的有一股女人的香水味。卫冷知道，莫甘娜可能已经升级完了四代神体，两人可能已经交流了消灭凯莎的计划。

天使凉冰，天启王，凯莎的妹妹，不知从何时起，叛逆的凉冰不想生活在姐姐凯莎和天基王鹤熙的庇护下，原著说道因凯莎禁止全面研究和散播虚空和终极恐惧，凉冰因此与姐姐反目，自立为王，成为堕落自由的恶魔女王。

欺骗了鹤熙，捅了凯莎一剑后叛出梅洛天城，从此，宇宙多了一个恶魔女王。凯莎不是没能力消灭恶魔，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莫甘娜每次都能逃走。

“对了，交流了这么久，还不知道阁下怎么称呼。”

“我吗？海贼王寒芒冷，也可以叫星际游侠，居无定所，有文明联系到就接下任务换取资源维生。”

“那不知为何成了这位天使护卫的随从了呢？”

“星际游荡间恰巧遇到了这位天使昏迷，总不能见死不救，要是被梅洛天城知道了，还不被追杀？那只能救下这位天使小姐了。”

“她没有为你收起翅膀吗？”

“收起翅膀，什么意思？”

“那就是没有，也没什么，就是女天使对自己伴侣的一个誓言。”

“那怎么可能，我和她萍水相逢，顶多就是帮了她一点小忙而已，不至于就以身相许吧。”

“那你到冥河的目的呢？”卡尔切入正题。

“这位天使小姐刚刚痊愈，不能太过劳累，只能陪她到这咯，反正她说了提交外交官方辞令，同意了就至少是安全的，有了安全保障，那就顺便来大名鼎鼎的死歌书院看看。”

“那你现在觉得死歌书院如何？”

“确实是一个学术研究的好地方。”

“那你想要留下来一起研究虚空，见证虚空的降临吗？”

“我孤家寡人可没那么大能耐，况且我还不想被天使满宇宙追杀。”

“那就十分可惜了，难得有人认同虚空的存在。好了，这就是我为虚空降临研发出来的一个引擎，姑且命名为黑洞引擎。”

“破晓，就是这个吗？”

“是的，但是缺少了虚空微粒，只是半成品，虽然具有虚空引擎的部分能力，但是效果确实差上不少。”

“果然是好东西，卡尔阁下，我能近距离接触一下看看吗？”卫冷站在一个类似3d投影的设备面前，看着里面时而呈黑洞、时而成超级立方体，不停变换形态的东西。

“当然可以，请便。”卡尔抬手比了一个请的动作。

“破晓，还没触发打卡吗？”

“宿主触碰这个引擎，便可打卡成功。”

卫冷将手贴在引擎的护罩上，马上接收到系统信息，“叮，检测到黑洞引擎雏形，进行拷贝中…叮，打卡成功，获得黑洞引擎模型。”

卫冷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对卡尔说道。“卡尔阁下，你不愧是已知宇宙流传的最伟大的学者，这个模型具有惊人的数据压缩量，貌似还有一些违反物理准则的数据在里面，但是好像缺少了点核心东西。”

“没想到寒芒冷阁下对此模型能如此了解，才观察那么一段时间就能获得如此之多的信息。”卡尔惊讶的说道，这可是他花了上万年才有的成果，居然被人就这么说出了大概。

然后解释道：“虚空可以巅峰已知宇宙所有物理准则，这也是为什么天使禁止对虚空和终极恐惧的研究。你看到的那部分就是我对虚空的研究和利用，缺少的东西，我暂且称为虚空微粒，能诞生虚空力量的物质。”

“原来如此，难怪虚空的力量如此为天使所忌惮，根本原因就在于谁掌握了虚空的力量，谁就能掌握未来。”

“确实是这样，虚空的力量太强大了，我看寒芒冷阁下对虚空也不同的见解和一些了解，要不要和我一起揭开虚空神秘的面纱？”

“不了吧，我一个高阶护卫天使的能力者，可对抗不了整个天使星云，还是不去触这个霉头好了。”顿了顿又说。

“卡尔阁下，既然虚空迟早降临，为何不等他自己降临，而要去主动迎接？万一这对已知宇宙造成毁灭性伤害呢？”

“朝闻道，夕死可矣。我从继承了大时钟开始，便一直致力于研究虚空，揭开虚空是我毕生的梦想，所以我才会一直想让虚空降临，看看虚空的伟大。”

“卡尔阁下这样的行为，让我想到我家乡的古话：如飞蛾之赴火，岂焚身之可吝。”顿了顿，然后想起卡尔一直对凉冰有情愫，便说道：“难道卡尔阁下除了虚空，就没有什么想要拥有、保护的东西吗？比如天使所向往的爱情，神河体生命拥有的亲情，战士浴血奋战的袍泽之情等等。”

“我自成为现在这个样子，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七情六欲都不足以动摇我对虚空的研究。”

“好吧，卡尔阁下，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认为虚空会降临，自然得等它自己降临，我有需要保护的人，有珍视的感情，所以，我不会主动去迎接虚空，甚至会阻止。因为不知道它到底代表进化还是毁灭。”

“那可真可惜呢，寒芒冷阁下，如你这样伟大的思想家和学者，居然被神河体的感情所羁绊，真是可惜，可叹。”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我不知道你对虚空的执着，你也不知道我对于羁绊的重视。我们都渴望探索虚空，只是对于虚空，我有的是敬畏，而你是无所谓。”

“你会阻止我让虚空降临吗？”

“至少现阶段我还没有能力阻止你，而且现在的你也办不到，不是吗？。”卫冷说道。

“是的，至少现在有凯莎镇压着诸多文明，虚空的研究进度会慢很多。”

“所以你们准备让凯莎陨落？”卫冷说道。

“是的，凯莎虽然升级到四代神体，理论上四代神体是不可摧毁的，但没有绝对，不是吗？”

“那你们有没有想过凯莎会配合你们完成弑神呢？”

“这怎么可能？没人希望自己陨落。”

“你不是说了吗，四代神体理论上是不可摧毁的。”

“哦，原来你在这个时候和卡尔交流已经知道了****的陨落。”莫名女声再次惊现。

“靠又偷窥和偷听。”卫冷说道。

“寒芒冷阁下，怎么了吗？”卡尔不解的问道。

“哦，没什么。”我心里嘀咕，难道连四代神体的卡尔都不能探寻到那个莫名女声吗？“莫甘娜已经升级了四代神体了么？”

“是的，刚升级完走了。”卡尔并不擅长撒谎，如实说道：“你会告诉和你来的天使吗？”

“听完你告诉我莫甘娜和凯莎是两姐妹，我就不想掺和进去了，毕竟那是人家的家事，我一个外人不应该瞎掺和。”卫冷摆摆手说道。

“希望我们下次见面，依然能够友好的交流。”

“只是不知道你为啥收了饕餮这群野心和能力不成正比的蠢货当手下。”卫冷说道。

“他们并不是我的手下，我也不想管理控制他们，但是研究需要资源，我需要他们为我提供资源，也就是所谓的双赢。”卡尔说道。

“如果饕餮有一天进犯我的故乡，我消灭了他们，你会生气吗？”

“不会，大不了重新找一个文明重掌冥河就行，饕餮不是唯一选择。”

“好，有你这句准话，至少我们现在会是朋友。”说着变出两个钢化杯，从星辰之泪取出一瓶老白干，说道：“也不知道你现在的状态能不能品味出酒这种东西滋味？当然朋友之交也有茶，正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卡尔阁下想品尝什么呢？”说着又拿出一套茶具。

“未曾听闻，能都给我尝一尝吗？”看着卫冷使用的虫洞搬运技术，卡尔眼眸一亮，但很快沉寂下去。

“可以。”先倒了给两个杯子倒满酒：“酒满敬人，先干为敬。”卫冷一口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