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斯重新仔细观察三个人的样貌,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不不不,我们是结拜兄弟。”李一斗下了床来到了小圆桌旁边,圆桌旁是一个诡异的石像。
石像全黑色大约20厘米,外观看起来像个兔子,兔子手里拿着个本子,做工十分粗糙根本看不明白在做什么。
一斗将石像放到了床边然后双手合十拜了几下继续说道:“我们是结拜兄弟。”
“医院里现在值班的三个保安也是你们的兄弟吗?还有我们想问问你们昨晚的事。”
“那三位是四斗五斗和六斗,他们住我们上铺。”
这里一斗的话最多,但看起来他应该就是老大。
“昨天夜里那就是个人,我亲眼看到他从窗户上飞出去,是用的绳索。”
三斗一边说一边将门锁上,他坐到了吃面的二斗旁边,然后从兜子里拿出了一个很长的钢针递给了修斯。
“你看这东西扎进了墙里,那人手里绳子,他飞出去的。”
修斯掂量着钢针有点重量,与追风用的不同,追风的暗器一向都是轻巧掩人耳目为主。
“我们在五楼窗下和四楼窗户下都找到了暗器嵌入得痕迹。”李瑞说。
“我就是在那个老师病房的窗口下找到的,当时正插入在墙中并且扎的很深,我用了很大力气才将它拔了出来,想象一下那人怎么将它们弄进去的真实后怕。”
三斗就是中门的保安,当天夜里也是他发现晕倒的小箐,然后将她带回了休息室。
“你们不是捉鬼的吗?”
一斗好奇的问道。
“拿人钱财就要好好办事,我也不能简单做个法就结束了啊。”修斯说。
“是有道理,起码也要找到点证据或者理由,让你的金主心服口服。”一斗十分赞同的点着头。
“话说你们金主是谁啊?”三斗好奇的问。
“那个老师。”
“哦…对对对,那个倒霉的老师,他的事情我们都知道,真是太惨了,怎么会有这么倒霉的人。”
修斯看到这几个人八卦的样子心头一阵难受,或许其他人也这么想的,在他人眼中修斯是个废物探长,应孝容是个倒霉老师。
“钢针我们可以带走吗?”
“当然可以,没问题的。”一斗爽快的说。
“其实吧,管理四楼的主任早上就告诉我们,不要对记者警探什么的说此事,因为对医院的影响不好,可是他没告诉对法师不能说吧。”三斗说着说着自己笑了起来。
他们三个看起来像是很有个性的人,告诉修斯这么多无非也是看到了他身上的价值,就像李瑞以前说过每走一步就要多交一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