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江风和章阳进来,青年也只是斜睨了他们一眼,神情中满是不屑与傲慢。
“袁达,三已过,为什么还没关闭武馆,你这是要食言而肥么?”江风却是懒得理会这种人,只对着袁达话。
“江风,你不要得意,三前让你侥幸取胜,今有潘少在此,容不得你放肆。”袁达一脸得意的叫嚣道。
“原来是请了帮手。”
面对袁达的无耻,江风只是冷哼一声,道:“这么,你是打算耍赖,不认账咯?”
“当然不是,只是想跟你再赌斗一场,你只要赢得了,我立马关门走人,绝无二话。”袁达强词夺理的回答道。
“嘁,还不是耍赖!”
江风对袁达的话,表示嗤之以鼻:“关门走人,本就是三前你已经输掉的赌约,凭什么跟我再赌一场?”
“呃……”
袁达脸色一红,他也知道自己不占理,但为了保住武馆,还是硬着头皮激将:“怎么,你怕了,不敢?”
“这跟怕不怕没关系,你输了,本就该履约,玩这种把戏,有意思么?”
江风心中的鄙夷溢于言表:“竟然拿已经输掉的东西来赌,当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你……”袁达指着江风,气得手指都在颤抖,但毕竟理亏,一时竟不出话来。
“你就是江风?”
这时,那个什么潘少话了,语气中充满高高在上的味道:“年纪轻轻的,做事怎地如此不留余地,真的要赶尽杀绝不可么?”
“赶尽杀绝?这叫愿赌服输!”
江风这才总算拿正眼看了看他,道:“你哪位?知道这其中的因果么,上来就给人扣帽子?”
“我叫潘家杰,涪城蟠龙武道馆少馆主,袁达曾经是我们武道馆的弟子。”
潘少自我介绍了一下,又傲气凌人、趾高气昂的道。
“事情的来由我听了,的确是袁达不对,不过你父母既然没事,就让袁达给你道个歉,把这场恩怨揭过也就是了。”
看着潘家杰居高临下、理所当然的态度,听着他轻描淡写、甚至以命令的口吻做出的决定。
江风不禁气极而笑,潘家杰是袁达请来的,早就知道他会偏帮对方,却不料他会做的如此无耻。
“揭过?他打了我家店面也就算了,还打了我的父母,一句道歉就想揭过?”
“你父母不是没事么,还想怎样?”
潘家杰皱起眉,不悦的道:“年轻人,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给自己惹麻烦!”
“没事儿?”
这一下,江风当真是怒不可遏了:“如果我父母有什么事儿,你以为袁达还能好端端的站在这儿?”
“如果你的父母被人打了,你也可以一句轻飘飘的没事,就此揭过?”
“我不管你是什么馆主还是少馆主,远达武馆今必须关门,袁达必须无条件滚出嘉州,你要想插手架梁子,得凭本事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