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内顿时鸦雀无声。
左仆射仇启文正准备再说什么,一个声音先发了出来。
“陛下,臣有奏。”
玄武军大帅单德泰站了出来。
他出来不但群臣没有想到,就连神宗都没有想到。
不过神宗对他出来打破殿内气氛的举动,还是比较赞赏。
“单帅有何事情?”
“陛下,玄武军最近在水门发现众多的纸船之类的东西。”
他这话让大家一时没有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仇启文若有所思地望了他一眼。
没有让大家等候,他就把底细给露了出来。
“这些纸船上总有一些可燃物,经过调查发现都是神都文人舘的文人所放。”
“单帅,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文人舘的文人只不过是寄托思念之情,所以放河船而已。”
仇启文看到牵连到了他的文人舘,马上把理由说了出来。
对他的理由,单德泰听都不听。
“陛下,那些纸船一只两只不可怕,但是一旦聚集在一起,就有可能酿成大祸。”
他这帽子扣下来还没有等大家消化完。
马上就又是一棒。
“我只是不明白,放河船哪不能放,为什么非要在内河里放,而且还偏偏都飘到了水门来?”
“玄武军守卫皇宫,负责水门,臣不能不对此行为表示怀疑,对方这是无心的,还是有预谋的。”
他这句话一出口,就差点直接说文人舘的文人有造反的嫌疑了。
神宗听了他这话,好像听出来话里的意思了。
眼神射到了左仆射仇启文的脸上:“仇馆主,你对单帅的问题,可有答复。”
他这个称呼让殿内顿时气氛一紧,太子眉头一皱。
左仆射仇启文依然君子之风,抱拳对神宗行了一礼。
“陛下,单帅有守卫皇宫重责,有此担心臣能理解,但是却没有必要杯弓蛇影,神都内河的情况大家都清楚。”
“文人舘离内河还有水门的距离大家都知道,臣保证舘内的文人只是一种思乡之举,绝没有其他心思。”
他的解释才完,又有一人站了出来。
“父皇,儿臣也认为单帅的担心有理,文人舘离皇宫太近了,仇大人的文人舘中,文人修行原血武道,相当于军队一般,不可不防。”
武王这是直接落井下石了。
别人或许不好这么说,但作为皇子却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至于得罪左仆射仇启文,双方早就把对方当成死敌了。
如果能把左仆射仇启文给绊倒,武王亲自上阵绝对不会在意。
“父皇,儿臣有奏。”
太子一看这个情况,马上站了出来。
大家一看,这个架势,明显是赵王和武王两人合斗太子情形。
马上就有人准备跃跃欲试了。
神宗一看太子站了出来,就知道该控制一下了。
“行了,都少说两句,单帅的担心不无道理,文人舘能不能搬的远一点仇大人。”
左仆射仇启文抱拳应下:“是,臣马上安排搬迁事宜。”
听他答应这么痛快,神宗眼光在两个儿子脸上扫过。
“你们两人在神都当为其他人做出表率,玄冥在外为大唐披荆斩棘,不能给他帮忙,也不要给他添麻烦才是。”
说到这里眼光扫过殿内的群臣。
“玄冥做的事情,我心里清楚,你们清楚不清楚我不想管,但我儿子就算做错了事情,我这个当老子的给他担了。”
“以后我不想再听到说他做的这件事情的坏话,一句都不想听到,不管是谁。”
说到这里眼光停在了太子的脸上。
“听清楚了?”
所有人同声应道:“是,臣等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