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萧玄麾下,可谓是猛将如云,谋臣如雨。
但,人才仍旧是一种稀缺资源,对于萧玄而言是多多益善的。
于是,为了招揽甘宁,让他为自己所用,萧玄便亲自上前,解开了捆绑着甘宁的绳索,并热情的邀请他到一边坐下。
这让甘宁都不禁感激涕零起来。
“秦王,我甘宁一介匹夫,现在又是秦王你的阶下囚,实在不值得你这样尊贵之人待若上宾……”
“哈哈哈哈,甘将军何出此言?”
萧玄笑吟吟的道:“孤虽久居洛阳,却对你的事迹略有所知。将军年少成名,孤听说你早年在郡中,轻侠杀人,藏舍亡命,大有名声。”
“将军一出一入,威风炫赫。步行则陈列车骑,水行则连接轻舟。”
“侍从之人,披服锦绣,走到哪里,哪里光彩斐然。”
“停留时,常用锦绣维系舟船,离开时,又要割断抛弃,以显示其富有奢侈!”
“所在城邑的地方官员或那些跟将军相与交往之人,如果隆重地接待,将军你便倾心相交,可以为他赴汤蹈火。”
“如果礼节不隆,将军便放纵手下抢掠对方资财,甚至贼害官长吏员……不知道,孤说的可对?”
一听这话,甘宁顿时一脸羞愧的神色,低着头道:“秦王,鄙人年少轻狂,不务正业。”
“经常聚合一伙轻薄少年,自任首领。”
“当时我们那些人成群结队,携弓带箭,头插鸟羽,身佩铃铛,四处游来荡去。”
“百姓一听铃响,便知是我们这帮人到了。以‘锦帆贼’称呼我们……”
“鄙人读了一些书,钻研诸子百家之说,想有所作为,便率领八百多人,去依附刘表,得以留驻南阳。”
甘宁顿了一下,又道:“只是,秦王应该知晓。”
“刘景升虽号称‘八俊’之一,贵为荆州牧,却也是徒有其表。跟着这样的主公,注定是无法长久的,鄙人相信刘表也守不住荆州。”
闻言,萧玄微微一笑道:“既如此,甘将军何不弃暗投明?”
“孤有包举宇内之志,吞吐天地之机,用人不问出身,唯才是举也。”
“将军屈居于刘表、黄祖的麾下,如何能一展所长?孤诚邀将军归附朝廷,与孤匡扶汉室,共襄盛举!”
甘宁叹气道:“秦王,实不相瞒,只怪我甘宁之前是猪油蒙了心,听信了他人的谗言,误以为秦王如传闻中的一般,暴虐无道,侵略百姓,无恶不作。”
“若大王不嫌弃,甘宁愿偷袭到大王你的帐下,鞍前马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
萧玄故作一副喜悦的模样,立即大手一挥道:“孤得甘兴霸,若高皇帝得樊哙,光武帝得耿弇,何愁大业不成?”
萧玄用樊哙、耿弇来跟甘宁相提并论,由此可见对甘宁的看重。
这也就更加坚定了甘宁打算为萧玄效命的想法。
萧玄于是册封甘宁为扬威将军,为从三品武官,杂号将军,暂时统率五千人的部众。
甘宁离开后,萧玄又在中军大帐里,单独召见了长水校尉秦宜禄。
“臣秦宜禄,参见大王!大王万年!”
秦宜禄一看见萧玄,就毕恭毕敬的单膝跪地,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
“宜禄,不必多礼。坐!”
“谢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