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醒摸着下巴,打量着婠婠,思考该怎么处置她。
“我可以不杀你,但你必须要老实交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帝踏峰下。”
婠婠似乎打定主意,顽抗到底了,她把头扭到一边。
“你不用枉费心机了,要么杀了我,要么放了我,我是不会说的。”
方醒很是不爽。
明明是她先对自己别有用心的,怎么现在反倒像是自己是个欺凌弱小的恶人。
越是这样,方醒越是想要从她口中得到事情的原因。
方醒思索着有什么可以得到答案的方法,自己虽然掌握了生死符,但这个手段太过歹毒,不好随便动用。
方醒边打量着婠婠,一边思考着方法。
婠婠见方醒没有继续追问,反而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
这人是从慈航静斋下来的,应该不会是那种龌龊的小人吧?
也不对,这些名门正派往往都是道貌岸然之辈,其实背地里一肚子男盗女娼。
他真的有什么龌龊的心思,也不一定。
想到这里,婠婠心中反倒更加慌乱起来。
方醒思考了一会儿,目光偶然看到婠婠没有鞋袜束缚的双足时,心中微微一动,想到了一个办法。
婠婠见方醒果然开始靠近自己,而且眼中带着不怀好意的神色,双手也开始伸向了自己。
她眼中不由得露出了绝望的神色,看来自己不止性命不保,连清白恐怕也要丢了。
婠婠闭紧双眼,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
她闭目等了良久,绝望的等待着那可怕的一刻到来。
突然间,她感觉自己脚心一痒,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来。
她忍不住睁开了眼,看见方醒居然手中拿着一块小布条,刚刚正是这个小布条从他脚上划过了一下。
她忍不住问道:“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方醒恶狠狠地笑一下。
“这可是江湖上最恶毒的刑罚了,你现在老实交代还来得及。”
婠婠眼神不屑,但心里其实松了一口气,这人确实不是那种卑鄙下流之辈。
“连死我都不怕,这种可笑的刑罚又能拿我怎么样?”
可很快她就推翻了自己之前的想法。
只觉得方醒是这个世界上最卑鄙、最无耻的人。
布片从她脚心不断划过,婠婠本来想要忍住,但这种痒感仿佛是挠在心上一样。
无论她如何忍耐,但还是忍不住。
不一会儿,她不仅忍不住笑出了声,而且笑声越来越大,最后连眼泪都要笑得流了出来了。
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婠婠有气无力的求饶。
“我认输了,我认输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方醒见她求饶,于是将小布条扔到一边。
可是看见她由于钻心的痒,连脚心都微微泛红的玉足时,居然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又挠了一下。
婠婠本来见方醒把布片放下,心中长舒了一口气。
笑的通红的双眼也渐渐恢复了过来,可突然脚心又是一痒。
这下虽然短暂,可却仿佛是从心底挠的一样,她脸上的红霞重新升了上来,仿佛比火烧的还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