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祭臣站在礼部尚书府的大门口,仰望着府邸的牌子。
威严而庄重的牌子让人心生厌恶。
管家从江祭臣的身后走出来,对他抬手道:「请。」
江祭臣横了一眼管家,便抬脚跨进了王家大门。
大门重新被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从这一刻开始,无论如何,他都要从王家人的口中套出母亲的安葬地。
无论如何......
当他跨进大厅的那一刻开始,府里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透着怪异。
大厅之上,王大人正端坐在主位上,冷眼看着他。
「王大人。」江祭臣拱手低头。
王大人突然重拍一下桌子:「我当你是上宾,却没想到,你竟然就是个歪门邪术之人,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却始终不肯说,为何!」
江祭臣抬眼,冷冷得望着王大人。
王大人大怒:「之前以为,你是解救我儿的解药,听了最近大理寺的事,想来我儿恐怕就是你这个妖孽作祟!」
江祭臣冷冷得轻笑一声,却不言语。
王大人突然上前,抬手就对江祭臣抽了一巴掌,那巴掌声响得震天。
瞬间,江祭臣的小脸上便有红彤彤的手指印。
江祭臣怒视着王大人,刚要上前,被身后的七八个彪形大汉一拥而上,按压在地。
江祭臣挣扎着,喉咙里发出嘶吼声,他目光冷狠。
几经挣扎,却没有挣脱出身。
王大人用鼻子里发出一阵冷笑,蹲身用手捏住江祭臣的下巴:「早听大理寺的人说,你身上功夫了得,所以,我早有准备。」
江祭臣紧咬着牙,仇视着王大人:「你还是一样,是个废物!」
王大人再次对江祭臣抬手,又是一巴掌打在江祭臣的脸上:「你这个大胆小儿!我倒要看看,你还能驶出什么把戏!倘若我儿没有好转,我便将你身上的皮肉,一刀一刀剁下来喂狗!」
江祭臣狠狠地瞪着王大人,不再说话。
王大人突然想起什么,疑惑得问道:「不过话说回来,你明明可以逃走,为什么还要主动回来?莫不是贪图我王家的什么东西?」
江祭臣冷笑出声:「狂妄自大!迟早有一天......」
江祭臣话音未落,一只脚突然出现,一脚踢到江祭臣的头上。
江祭臣的头顺着那只脚的方向歪倒,口中流出血来。
他转眼,看到王子彧一脸文雅的浅笑,拿着拐杖,正立在他的面前。
明明是那般温润如玉的人,却是那般狠毒阴冷。
江祭臣吐出口中的血,死死地盯着王子彧。
王子彧回过头去,看向王大人:「父亲大人,不如,将这个人交给我,我有办法让他说实话。」
王大人像是也没有想到儿子会突然出现,并对江祭臣下狠手。
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王子彧低头拱手:「我是看他竟然敢顶撞父亲,所以......脚下没了分寸。」
王大人回神:「原就是你的事,我派些人跟着你,好好看着他,直到你彻底痊愈,便是他将死之时。」
「多谢父亲大人!」
王子彧的声音很文雅,就像是一个温润少年在吟诗一般。
江祭臣低头冷笑,口中的血水滴落在地上。
他打得过鬼夫人,躲得过蛇女,强得过曼珠,却唯独在凡人这里,总是输得一败涂地........
这仇,他是记得的,永远都记得!
江祭臣被带回
王子彧的房间,几个大汗将江祭臣扔在王子彧房间的地上,转身关上了房间的门。
房间内放着各种刑具。
江祭臣从地上站起身,抬手将唇角的血擦掉,轻轻笑着:「王子彧,你不怕我杀了你?敢让我和你单独在这房里?」
王子彧一点都不害怕的样子,嘲笑道:「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江祭臣冷笑:「你知道个.......」
话音未落,王子彧抬手便抓起墙上的一柄铁钩子。
抬手,下落。
铁钩子瞬间刺入江祭臣的肩胛骨。
江祭臣闷哼一声,一手抓住那铁钩子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