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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金灿灿带着红光的赤蛇在草丛中游走着,转眼,便离开了王家宅子的院落。
那蛇的身体,顺着高墙爬上去。
深夜的月光照亮了她身上的鳞片,看上去光滑而阴冷。
赤蛇刚刚落地,一双男人的脚摇摇晃晃,差点猜到赤蛇的身上。
赤蛇仰头,对着那男人吐着蛇信子,发出嘶嘶的声音。
男人低头,迷迷糊糊中,视线模糊,看不清眼前之物,咧着嘴笑道:「哎?绳子......绳子怎么会动?」
说着,便抬脚要去踢那赤蛇。
脚还没有落地,那赤蛇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哎?」男人摇摇晃晃,手里还拿着一只酒瓶,仍在往嘴里灌酒。
酒水顺着男人的口中洒出来,满脸脏样。
他骂骂咧咧:「真他娘的,在家,女人不听话,在外面,绳子都欺负我!」
男人身后,传来一阵女人的轻呼声:「晚上一个人买醉?需不需要有人陪啊?」
男人被那声音迷三道,咧嘴笑着回头,却见一个满脸鳞片的蛇头女子,身体却是曼妙多姿,正扭动着水蛇腰,往男人的身边凑。
男人以为花了眼,揉了揉眼睛仔细去看的时候,却见那蛇头女张开了一张巨大的嘴,尖牙中间,蛇涎拉了银丝。
再转眼,男人的整个世界便没入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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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床上沉睡的付凌天被卧室门外的拍打声惊醒。
他瞬间睁开眼睛,这已经是他的习惯,披上衣服,打开大门,见一大理寺的侍卫正站在门口一脸焦急。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付凌天看到那人的眼神,便知道出了大事。
「大人,不好了,城里又出现了无头男尸!」
付凌天眉峰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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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祭臣被王家的家丁,狠狠地扔进一间封闭而黑暗的卧室内,家丁虽然力气很大,但江祭臣还是稳稳地站住。
那卧室看上去就是常年无人居住而失修的样子,到处都挂满了蜘蛛网。
家丁将卧室从外面反锁后,对里面的江祭臣喊道:「公子说你既然你想念故人,便准备圆了你的心愿!」
说罢,众人离开,连一支烛火都没有给江祭臣留下。
江祭臣听着那家丁的话,猛地回头,望着房间里四处的陈设。
陈旧,红彤彤的一片,热情洋溢,此刻却清冷。
从各处,都能看得出这屋子的主人,曾经是多么的爱美热情。
远处的红木床边,放着一支因为常年潮湿而褪色的首饰盒子。
江祭臣奔过去,打开那首饰盒子,里
面陈列着几只漂亮的红珊瑚簪子,能看得出,她的主人是如此的喜欢着红色。
江祭臣将这些物件一件一件得拿出来,眼睛逐渐湿润:「母亲......儿子不孝......母亲......」
首饰盒子的夹层突然因为撞击而松动了一下,露出一点红色的边角。
江祭臣抬手慢慢地拉开夹层,一只红灿灿的彼岸花映入眼帘。
但因为年代久远,那朵彼岸花很快便随风化作尘土。
江祭臣一急,抬手就想要将那尘土追上。
身后却传来一阵娇笑:「都化成了灰,哪里还追得回来?」
江祭臣猛地回头,见一全身穿着红衣裙,红色中镶着金边,眉心红色的花钿映衬着她娇媚的脸。
「你是谁?」江祭臣并不害怕,冷眼问道。
那女子低头掩嘴而笑:「你不是在找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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