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小女怕见识浅薄,有辱圣听。”苏多娇谦逊的说道。
“姑娘,太客气了,你就姑妄言之,本官就姑妄听之吧。”
“咳,圣上虽身坐龙位,可却沉迷酒色无能失德,以至于奸相祸国殃民,挟天子以令诸侯,而朝臣虽身居庙堂之上,吃皇粮,领俸银,却不思报效国家,反而欺压百姓,糟蹋民心,造成民怨沸腾,长久以往必与民离心离德,长言道得民心方可得天下,要持续如此民心凋闭,因而以农民军起义者为数也不少。况且十八路诸侯王更是野心勃勃,尤其是以陈东王为首的红字军,和以北齐王为首的翻龙军更是不可小觑,万一以此为由都进攻朝廷,又该派何人去阻挡?再者金元国更是虎视眈眈,野心勃勃欲称霸中原,他们无一不是身怀爪牙威武的老虎,可叹我们的皇帝群臣却还是纵情声色,浑然不知江山即将要面临风雨雷电了。今深知大人也是忠义之士,故而不吐不快。”话音刚落,苏多娇眼里隐现出了泪丝。
“没想到,姑娘区区一女子竟能说出此番言论,真是让在下钦佩不已。也可叹本官既是七尺男儿,又身为朝廷命官,却无能保家卫国,真是枉读圣贤书了。对了,姑娘可否说下眼前症状可有解决之法?”柳云鹤既感慨悲叹又问道。
“咳,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改变又谈何容易?除非官员能爱民如子,民心归附,方为上策。还有一策便是……”只见苏多娇欲言而止,吞吞吐吐。
“姑娘,还有何计策,但说无妨?”柳云鹤急切的问道。
“那小女就姑妄言之一回吧,便是以汉武帝用过的推恩令进行削番,不过风险极大,要做的恰到时机才好,不然便会引起公愤,就更难以应付了。”苏多娇觉得推恩令并不是那么好实施,但也可以一试。
“真没想到,有如此学识,足智多谋的的姑娘竟会栖身在这风尘烟花中,真是天不公平啊!姑娘和本官真乃是英雄所见略同,本官敢断言你定是我们秦江国的第一巾帼,可惜却是女儿生……”听到苏多娇的高论后,柳云鹤大吃一惊,区区一介女子竟能比的上朝中身穿金腰玉带的大臣。
听闻此言,谁知苏多娇俏脸霎时失色,闷闷不乐起来,说道:“没想到……12年后还能听到此话,当初张叔叔也曾说过可惜生为女子,时间转眼即逝,此话却还言犹在耳。”
“张叔叔,是何人?”柳云鹤不解的问道。
话音刚落时,只见老鸨手拿请帖欢天喜地的闯了进来,说道:“我的姑娘,真是恭喜你了!两日后便是北齐王的老母圣诞日,他特邀请你这位闻名于天下的花魁娘子前去祝寿唱曲,完毕后重重有赏呢。”
可苏多娇却脸色极差的拒绝道:“妈妈,真是不好意思,还请您替我回绝了吧,小女不愿攀附权贵。”
“我的心肝宝贝女儿,这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干嘛不去呢?要是在寿宴上,北齐王看上你,将来你就算不是王妃也定是夫人,何乐而不为,更何况他虽明送请帖,实则也是命令你去,我们怎能得罪的起他这号大人物呢?”
“妈妈,如北齐王怪罪下来,就由多娇一人承担,您救替我回绝了吧。”
“女儿呀,你这不是叫妈妈为难吗?北齐王虎威难拒,岂是那么容易打发的?要是得罪了他,我们的生意可就没法做了,求求你为了大伙就去一次吧。”话音刚落,老鸨便佯装下跪以博取苏多娇的同情。
而苏多娇本是爱国爱民之人,又岂愿为这为祸天下的王爷祝寿,可又碍于妈妈的情面,真是进退两难,站在一旁的扬州县令又会如何说呢?后来她会做了个什么决定?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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