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不容易能从伊玫瑰这里得出一些线索,又全部断掉了……
两天后,就是江承宴定下的和苏慈意的订婚宴。
可现在,苏慈意在z国不知所踪,安危难测。
江承宴像是被人抽去了魂,宛如提线木偶,没有神智。
这订婚宴,办不成了。
接下来,还要面对一直在暗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手报复的许泱泱。
还有约翰家族和叶家的反扑。
情况不容乐观。
殷宇猛吸了一口烟,火红色的烟头燃烧着。
他吸得太急,浓烈的烟呛入肺部。
殷宇扶着墙壁剧烈地咳嗽了起来,越抽越烦躁。
旁边,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拿着一瓶水递了过来。
“没事吧?”
许清知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
殷宇抬头,接过水喝了一口,“没事。”
许清知蹙着黛眉,眉眼间有淡淡的忧愁。
“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们现在太被动了。”
殷宇沉默了一会儿,道:“只能先想办法让江承宴恢复正常了,苏慈意在z国一定也出事了,否则不会到这个时候了都还没回来。”
“江承宴如果一直都不能恢复清醒,就算我们几方势力联合在一起,都难护住江氏集团。”
许清知问:“现在有办法让他恢复正常吗?”
殷宇不确定地道:“我记得伊玫瑰曾经说过,她和苏慈意都是在乡下跟着一位老神医学的医术,让伊玫瑰把那位老神医请出山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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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国。
一个处在市中心的高档会所里。
叶槊沉慵懒地靠在真皮沙发上。
有人敲了敲门,随后推开门,带进来了一个戴着鸭舌帽、口罩、墨镜的女人。
这个女人把脸遮得严严实实的。
等会所里的服务生全都退出去,只剩下了叶槊沉一个人以后,她才肯把墨镜和口罩摘下。
女人是夏黎安。
夏黎安气势汹汹地走到叶槊沉面前,一把将自己手上的墨镜砸在叶槊沉的身上。
“混账!你知不知道你打乱了我的全部计划!”
墨镜不痛不痒地砸在叶槊沉身上,又掉在了地上。
叶槊沉手中还拿着雪茄,面对夏黎安的指责,他没有半点反应,优雅矜贵地继续抽着雪茄。
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夏黎安见他这副样子,怒从中来,“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你把苏慈意的存在暴露给叶凡了,那我这边安排的人怎么办?!谁允许你这样擅作主张!”
“你知不知道我本来安排了别人准备顶替苏慈意的身份?你这样我还怎么继续我的计划?”
夏黎安恨不得现在就把叶槊沉给掐死。
叶槊沉冷笑一声。
他坐直了身子,把手中的雪茄丢在烟灰缸里,阴测测地看向了夏黎安。
“夏黎安,你是不是忘记了当初是谁求着要和我合作的?”
“你别忘了,你在叶家就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丑,只不过大家看在叶凡的面子上给你留一点脸面,称你一声夫人,但这整个叶家,有谁把你当夫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