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以宸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心里的欲望,捏起宋知的下巴就轻轻吻了上去,他这次很轻。
自从心里对宋知有了依恋,他便再也不舍得用暴力来对待她。
她的唇,是柔软的。
以往不曾察觉,现下一发便不可收拾。
在两人之间,赵以宸一直都是处于主导地位,宋知也是由着他的行为而动作,完全处于被动地位。
她轻哼一声,更加具了赵以宸的欲望。
他用手覆上那一片春色,体验感要比以往好的多。
在喜欢的人面前,总是能无师自通。
春纱帐暖,良宵难眠。
宋知也没有抗拒,她总是以为赵以宸习惯了强势,如今这般温柔,倒令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努力的将自己周遭用泥土封固起来,然他们总是能从不同的地方找到进来的入口,一举击中宋知坚守最薄弱的地方。
对于这种事情,宋知更多地是淡漠,她以往心里还留着贺兰灼,总是不愿亲近赵以宸。直到她听见了赵以宸心里的求救声,时至今日,她也分不清这是悲悯还是其他。
次日的太阳透过木窗洒进房间里,宋知看着躺在一侧的赵以宸,这是两人都不曾有过的经历,好似之前的那种感觉,都没有今日这般畅快淋漓。
她有些不适应这样的改变,翻了个身背对过去,却反被赵以宸拥着。
宋知心里还是很抗拒赵以宸的亲密,手臂上的伤痕,心里的创伤,都将她与赵以宸隔了起来。
她试图挣脱赵以宸的怀抱,起身坐了起来。
“今日怎么不喝避子汤了?”
“你想喝?”
“嗯”
赵以宸诧异,他没想过宋知会主动向自己提出要喝那种东西。
在赵以宸的印象中,那些嫔妃都想尽各种方法,努力的靠近先帝的床榻,只为在那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获得属于先帝的骨肉。
宋知却并不这样想,甚至昨夜也一直是他在主导,都没来得及询问她的意见。
她一席话如同一盆凉水浇醒了赵以宸,眼前的人始终有种凌驾于他之上的清高,又能轻易地看破他心里所想,在宋知面前,赵以宸那仅剩的尊严也被削光殆尽。
“你不知道那个对身体伤害有多大?”赵以宸有些生气,他对宋知的淡漠生气,对周遭的一切都含着十足的怒意。
“我知道,但是我还是想喝。”她自己已经被这里禁锢着,不想让孩子一生下来就只见过这四方的天。
若一定要留下子嗣,那宋知也希望她的孩子能自由地奔跑在广阔的草原里,而不是像赵以宸这样,在冰冷的城墙里面长大。
“你这么想喝,那朕就赐你!”赵以宸带着怒意起身,恍然没了昨夜的温存之貌。
“谢陛下恩赐。”
她还是像之前那般,一饮而尽,而后在被褥里被折磨整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