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日本人的酷刑是惨无人道的,谁又会想到,执法队的刑法比起日本人的酷刑,那还真是小巫见大巫,有过之而不及啊。
付艺琳在尝遍老虎凳,电椅的酷刑时候。他被仰面绑在了一条长凳子上。经过一天一夜你的折磨,付艺琳已经基本上失去了抗争的能力,只是咬定不开口承认自己是汉奸,让这些人感到头痛无比。
一张被水浸透的纸盖在了付艺琳的脸上,两张、三张,随着每一张的加叠,付艺琳感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几乎要被窒息而死。
执法队的人,在付艺琳身上没法得到的东西,当然是不会死心的。他们将付艺琳年轻漂亮的妻子带到了刑讯室。
奄奄一息的付艺琳看到妻子,大吼一声:“你们还是不是人,是人的话,冲我来,别难为一个女人。”
不知道是付艺琳的过于激动还是受刑过重,晕厥过去。
金兆才要的不是死人。
他将付艺琳和他妻子关在一个监房里。妻子抚摸着丈夫的伤痕,心疼的说:“艺琳,别跟谈抗争了,我们是抗不过他们的我停这里面的犯人说了,他们就是要钱、要房子,他们想要什么,我们全给,还不行吗?”
如果付艺琳听从妻子的话,那他就不是付艺琳了。
看到付艺琳的不从,再加刑法,就一个“死”字。
金兆才早就为这些死不开口的人准备了一种不用受苦的刑法。
那天早上,付艺琳从监房里被带出来,来到操场上。
操场上放了一个铁笼子,准确的说,是个狗笼子。金兆才牵着一条大狼狗站在一边。一股杀气。
付艺琳知道,今天也许就是自己的结束生命的日子了,他含情脉脉的看着妻子,好像有很多话要跟妻子说。
妻子被几个人束缚着,她冲着付艺琳叫喊着。没有人搭理她。
有人过去将狗笼子打开,将付艺琳硬塞了进去。
付艺琳在狗笼子里,身体只能处于半蹲的姿势,笼子的狭小,让付艺琳根本无法动弹,进去是什么姿势,只能保持什么姿势。
在他的面部位置,有一个小门,被打开了,他的脑袋被搬出小门,一道铁锁,正好将付艺琳的脖子卡住,想缩回去都没有可能。
这时候,金兆才牵着那条狼狗冲着付艺琳狂吠,是他占了狼狗的笼子。
“付艺琳,想好了吗?”
“我想你妈的头。”
一句谩骂防盗十让金兆才更加沉着。他走到付艺琳的妻子面前,说:“要不要再去劝劝他,别那么死心眼,任何财产都是身外之物,生不能带来,死不能带走。即便是他付艺琳死了,他的财产最终还是要被接收委员会接受的,何必呢?”
“别听他们的。”付艺琳在一边提醒妻子,冲着金兆才说:“有本事,你们今天就把我弄死,要不等我出去,飞上国府去告你们不可。”
看到付艺琳的强硬,金兆才要了要了头,衣服无奈的样子,将手里狗绳松开。狼狗立刻狂吠着冲着付艺琳而去。
妻子转过头去,她不忍看到下一幕,就连付艺琳也闭上了眼睛,等待着狼狗的撕咬。
狼狗冲到付艺琳跟前,倜然停住了,它用它的长舌舔着付艺琳的脸,就像洗脸一样,长舌头在付艺琳的脸上舔来舔去。狼狗舌头的动作,充满了恐惧。
如果说,狼狗冲过来马上撕咬,付艺琳那是做好了思想准备的,死,何足畏惧。
但是,狼狗的举动却让付艺琳感到恐惧,他根本不知道,也猜不透这条畜生后面会对他怎么样。
这是执法队金兆才想出来的刑法,人不畏惧的是明明白白的死,而畏惧却是不知底细的“后来”,那叫恐惧。
很多人没有死在刑讯架上,却死在了狗笼子里。但是,对于付艺琳来说,金兆才有十分的把握,他不会死的,但是一定会服软。吃软不吃硬的人,都是这样。
狼狗在付艺琳的脸上舔几下,又冲着他吠几声。畜生,总归是畜生,它没有轻重,没有后果,全凭它的一时冲动。
“艺琳,你就答应她么吧。”妻子看到这个惨景死劲的叫喊着。
金兆才一招手,狼狗终于离开了。金兆才走过去,温和地说:“怎么样,感觉好吗。这回可以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