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关于狗子大名叫啥、肖不肖二柱的,周青这会儿是真顾不上,因为他还在琢磨一会儿该跟卢倩倩怎么说呢?
因为在他看来,自己与卢倩倩之间的关系,肯定得就此打住了。
再交往下去,一是怕连累她;二是彼此不太可能会有结果;三是这工地若不能干了,他有可能也要离开这青阳了?
事实上,他一直都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所以很多事情,他都是小心翼翼的。
直白一点儿说,自己现在好像就是一条流浪狗似的,何处是家,暂无定数。
尤其是,工地这儿不让干了的话,接下来真不知道该去哪儿?
而在狗子看来,他这么有本事,肯定将会有好的去处。
因此,狗子则又是忍不住一句:“哥,记住了,我叫肖二柱。”
周青这会儿这个烦呀,但又没辙,只好道:“好,肖二柱,我记住了。行了,你丫赶紧去干活吧。我这儿洗澡呢,你搁这儿干啥呀?”
“……”
随后,见狗子终于出去了,他则忍不住一声长吁:呼——
玛的,这狗子,他都想啥呢?
老子现在这个处境,还带上他?
玛的,老子都要人带好不?
等一会儿,洗好了澡,再洗洗衣衫,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衫后,他也就准备骑车奔市师范大学而去了。
现在想着自己的这等处境,他也没心思去琢磨市师范大学有着许多好看的女大学生这事了。
……
此刻,城南。
一处老宅院内。
侯三正搁一躺椅上躺着,手里攥着两个铁球,在郁郁不乐地盘着两个球。
看似不起眼的一个工地小子,竟是有点儿伤到了这位侯三爷的内气。
以这位侯三爷的脾气,是想要去找回场子,但是吧……他玛的……这警方介入,侯三爷也是不敢太放肆。
尤其是,刀疤等三人还在市局那儿拘着呢。
接下来,将会是个什么态势,这位侯三爷心里也有点儿没底。
毕竟他玛的亏心事做多了。
所以,暂时的,这位侯三爷可不敢再去动工地那小子了。
万一真搁这儿折了,那可就真叫自作自受。
一会儿见马六终于回来了,这位侯三爷便忙坐起身来,问:“怎么样?”
忽听侯三爷这么一问,马六可是有些愁眉不展地皱了皱眉宇:“有点儿不太好办。刀疤他们那三个暂时应该出不来?”
听得这个,侯三爷不由得一阵愠怒:“草!不就是跟踪工地那小子么,能有多大事?”
马六则道:“这事是不大,但上回,清西江那具女尸的事,警方可一直还在查着呢!”
忽听这个,侯三爷便是一句:“草,他玛的!”
然后,瞅瞅马六,侯三爷便是突然的一句:“这事,让ktv的那谁……林经理顶着。”
身为侯三爷的心腹,马六则是忙道:“这事我已经跟林经理沟通过了。”
侯三爷听了之后,又待想想,然后便道:“行了,接下来还是来说说那工地的小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