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丹的眼泪流了出来，捶打他，歇斯底里。

……

……

夜已深，空气有点泛凉。

刘丹惨白着面庞，靠在床头。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动了动腿，痛楚撕裂。

随便用一件衣服裹住自己，赤脚下床，捡起地上凌乱的衬衫黑裤，走出房间。

打开门，将属于叶辰的衣服鞋子，全都扔了出去。

然后回头，见他身上裹着一件白色浴巾，站在卧室的门口，目光发狠的盯住她。

刘丹昂起了下巴：“滚吧，我会再签一份离婚协议，邮给你。”

叶辰无视她，拿起客厅的座机，拨了一个号，然后走回卧室。

“什么时候肯跟我回去，我什么时候走。”卧室门口，他转过身，见她气到发青的小脸，漠然的笑了：“当然，这期间的夫妻义务，你不能拒绝。”

也不可能，让她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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