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为了在外面与人喝酒,为了达到骗酒喝而精通;茶是为了与茶艺师斗茶,才精通点、斗的技艺,而她最厉害的仅仅是将皇帝赏赐的墨宝都背了个遍,时常借着自己在市井上学的“滑头”伎俩和小聪明哄得皇帝开开心心,时常逗弄她。
裘甜想到此,她都禁不住为原主干的那些恶劣事情叹了一口气,怪不得赵二常常将原主当成假想敌,是她也会恨为啥元裘甜这个京都恶女。
一个不是人间烟火的仙女,被一个恶迹斑斑的“京都恶女”,她这么一比,天差地别。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赵二哭唧唧,可这也是她无心之失,毕竟赵二确确实实美到她都想喊“神仙姐姐”。
刹那间,无数因为赵二名声与美貌而来的公子哥儿,随着赵二哭唧唧得离开而跟着默默消失了,顿时间原本热闹不已的赏雪诗会的门口变得门可罗雀。
而随着郦至判出来迎接宾客柳知看见裘甜下自家公子面子,顿时怒火中,“公子,你看!”
“又是裘家那三兄妹,他们参与不了公子你的赏雪诗会,现在就在门口吓退宾客,是在太可恶了!”柳知咬牙切齿地盯着裘甜。
裘甜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冷颤,急忙回头便远远看见是郦至判和他的“红颜婢女”走来,她眉头禁不住蹙了起来,又回头寻了寻赵二的轿子,结果那轿子已经湮没在人海里。
她一想到这里少了赵二的追随者以及趁热闹的纨绔子弟,等下郦至判倒打一耙,认为她追他不成,怀恨在心,直接在这里撒泼耍赖驱逐客人……
想到于此,裘甜悄悄回头想偷看郦至判到哪里时,却和他的眼神对上了。
——深邃的眼神如幽冥的大海,深邃而让她害怕。
她对上郦至判的眼神,脑海闪过一句经典名言——当你凝神深渊,深渊也在凝视你。
顷刻间,她又忍不住这种被注释的感觉颤了颤,裘冀北温柔问道:“小九,受凉了?”
她急忙摇了摇头,“没!没……”
“七哥!八哥!我们马车在哪里啊?我们赶紧去下一个地方!”她坚决觉得自己需要赶紧离开,不然纵使不给郦至判身边的婢女扫射死,也会在葬送在郦至判那如同深渊的眼神下。
裘冀北和裘冀西两人见裘甜不断催促便对小厮吆喝了一声,小厮顿时急忙前者马车而来,裘甜见马车停在自己身前,不等小厮将凳子拿下,便一脚蹬上了马车。
也正因为这一脚,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了。
“七哥!八哥!你们赶紧上车,我们走了!”她急忙催促,可两人傻了眼般的踩着小凳上了马车,而远远看见裘甜一脚蹬上马车的裘甜,郦至判忍俊不禁一笑,“倒是挺洒脱!”
柳知皱眉而不悦,“娇小可人、贤良淑德……没有一个词能用在裘九小姐身上……”
“属下,倒是觉得裘九小姐挺……”忆苦扫了一眼柳知,冲着郦至判喊道:“裘九小姐,倒是挺与众不同,与小姐们不一般……”
“忆苦——”柳知嗲怒一声,“忆苦,你是不是贪图那裘九小姐的美色……”
“柳知!”郦至判呵斥了一声,“女子名节十分重要,切勿因为你一时之快毁了别人的清白……”
“公子,裘九小姐何来清白所有,她日日流连忘返于那些艺术馆……”柳知低头不甘楠楠道,郦至判扫了她一眼,“柳知,你在这里给我静思己过,何时为自己的口不择言认错,再回府!”
“公子!”柳知顿时委屈而眼红,而郦至判直接忽略而转身,柳知一下抓着郦至判的衣袖,“公子……”
“公子,柳知知错了!”忆苦急忙和稀泥道:“柳知,你赶快给公子赔不是!柳知……”
“柳知!没有错……”柳知抽了抽鼻子,而郦至判眉头一蹙,甩袖而离开,“何时认错何时回府……”
反观,裘甜这边随意而行,随着赏雪诗会一路而下,来到了不远的一座小山上,山上有着一座凉亭,凉亭有着丝丝缕缕的热烟冒出,裘甜更是在空气中嗅到了一丝“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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