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希夷仙府的一草一木,都是小舞用差点被打死的代价,给换回来的,也都是按照她的喜好建造的,小舞又是慕白亲自带大的,潜移默化的久了,两个的审美越来越相近。
每日几遍徜徉希夷仙府中,慕白看哪都觉得顺眼,越待越喜欢,越呆越不想离开。
慕白连续五日不走,把一直躲在展喜屋内,起先一起喝闷酒,后来酒壶全干,等着小魔王离开的子萧和展喜,给憋屈坏了。
出去吧,外面都是慕白或明或暗的侍卫,若被慕白知道了,两个一直都呆在希夷仙府,却始终避而不见,那可能会惹起小魔王的不快。
子萧还好说,两个吵架了,互不搭理也好解释,
但作为主人家的展喜,虽然人家填平了你的思过洞,你生气归生气,可以表示不满,但不能不表态,把客人扔一边,不管不顾啊,何况天君再三叮嘱了,展喜也答应过,会尽心尽力照顾好,配合好小魔王的。
不出去吧,酒早已喝光了,展喜是一个臭棋篓子,玩也玩不到一块,两个虽然早就熟识,却没在一起说过多少话,话也说不到一块,两个大男人大眼对小眼,憋在一个不大的屋子里,那真是既没趣又别扭。
“他好像要常住下来,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展喜问子萧。
“不知道,他能好好呆着,别再惹事,也是好事一桩”
展喜听罢,顿时急赤白脸起来,“他快把这,当是自己的家了,不是你家,你倒是说的轻松”。
子萧苦中作乐,也开起玩笑,“我住他家,直接不走了,气死小魔王,好替你解解气”。
展喜当然知道,子萧一家住在小魔王的一座行宫,有小魔王的庇护,防止了他被昌瑜的胁迫。
展喜被气笑,鼻子哼了一声,““哼!哦,七殿下,听说,九殿下也在你那”。
子萧收拢住笑容,叹了一口气,“是的,之前,他在玉山,我怕那位忌惮他,就把他接到我那里,这样,他能更安全,天后的压力也能少一些”。
“他的伤可好了?是否重新振作了?”
子萧摇头,“身病易治,心病难医,他失去了双腿,注定功力受限,又看见大哥被贬,母后被监控,连父君也……他彻底失望了,始终想不通,也想不开“。
展喜感叹,“那样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若是不能振作,就太可惜了!”。
子萧也叹气,“心病难医,唯有自渡,希望他能遇到契机,重拾精神”。
展喜琢磨了一下,才有些迟疑地开口,“话说,那个小魔王,虽然可气,但也是不怕事,单就护着你们兄弟俩这事,也算够义气”。
子萧点头,“小舞是他教大的,教的有多好,你我都是知道的,小魔王不坏,很聪明,也知书达礼,只是被惯坏了,任性了些。”
展喜深以为然,“父王痛爱,不惜牺牲自己,换回他的生命,母后又仁德,大哥又真心疼他,他从小身体不好,更是都惯着他,才养成这任性的性子”。
“也不全是,我发现了,只是有关小舞的事,他容易闹别扭,平时,除了不那么好接近,他听挺好的,跟他熟了后,就知道他不好接近,不是耍什么架子,只是话不投机者,他直接懒得搭理”
“听说,你可是小魔王的座上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