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舞女反应的有些慢,看见案子上明晃晃的匕首,被吓的吱哇乱叫,如无头苍蝇般四处逃散。
“有刺客!保护大人”
“锵!锵!……”
带刀侍卫都拔出佩刀,从堂外跑了过去,纷纷挡在战战兢兢的费仲周围,是全副的警戒。
四处打量了一番,一个侍卫的头领发现倒了的案子上,插着一把匕首,上面好像系着一个东西,就对侍卫们大喊,“搜,人没离开”。
“是!”
侍卫们一边应着,一边开始屋内屋外的搜索,费府一时人仰马翻,人人自危。
侍卫首领自己走到案边,一把拔下匕首,谨慎地取下上面绑着的字条 ,只看了一眼,就走到被吓的脸色苍白的费仲身边,双手递给了他。
“大人,一个字条,请看!”
孤鸣鹤隐身坐在座椅上,看见费仲抖着手,接过小舞写的字条,惊神未甫地低头看。
“大周大暗间,突来朝歌,住悦来客,或有大动作”
当费仲看完字条,眉头已蹙成了一个大疙瘩,他沉吟了片刻,对领头的侍卫吩咐。
“你派人……通知费熙,火速过来”。
“是!”,领头的侍卫应着,行礼离开。
孤鸣鹤坐在椅子中等着,懒得看费仲胆战心惊的样子,从腰间取下酒葫芦,喝了起来。
一阵扑鼻的酒香引起孤鸣鹤身边一个侍卫的注意,矜着鼻子,如狗一样到处嗅着,和隐身的孤鸣鹤几乎碰了个满脸。
孤鸣鹤厌恶地两指一弹,侍卫毫无征兆地就已趴在地上,直接摔了个狗啃屎,脸碰到地上未干的酒渍,好像找了了原因。
发现费仲和众侍卫都看着自己,那个侍卫尴尬的无地自容,众人看见地上有一滩酒,都以为他是水汲汲的地面给滑到。
在大人面前丢丑,侍卫头领觉得很没面子,蹬蹬走过去,对摔倒的侍卫低吼。
“蠢货,滚出去”
被四个侍卫围在中央的费仲,无心管这些小插曲,但更黑了一张脸,他坐回已收拾好的案后,紧皱着眉头,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光景,一个身披黑色大氅、帽子挡了大半张脸的的中年男子,匆匆走进屋,脱下大氅就放到孤鸣鹤身边的椅子上。
“熙儿,拜见叔父”
“嗯,过来坐”
孤鸣鹤这才看清,来人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白净男子,一双小眼睛精光闪闪,眉头有一道很深的竖纹,满脸都写着的精明。
来人不是别人,真是费仲的侄子费熙。
孤鸣鹤不会知道,这个费熙和小舞有滔天的仇恨,他杀了小舞的恋人五八,小舞在城门截杀他,割下了他的头祭奠五八。
很遗憾,小舞杀的是费熙的替身,她依然被蒙在鼓中。
费仲一脸沉重地将小舞写的字条,交给坐在案边的费熙,心有余悸地开口。
“你看看,这是刚刚……被一把匕首……给送进来,能来无踪……去无影,这人的武艺……可不一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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