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散听完衙役们的解释，叹了一口气。

自己居然被系统坑了。

这清风剑是整个大唐最普遍的剑法。

五岁孩童用它来入门。

古稀老头用它来健身，就是没有听说过谁靠这剑法护身。

就是用来做表演都不够资格呢。

因为太简单了，只有八式。

萧散心中不爽，嘴中却说：“没事，我只不过是用来打发时间的。”

既然打发时间，而且从来没有摸过剑，那清风剑反而是正好了。

两个武艺高强的衙役还主动对萧散说了几个要点，萧散也一一记着了。

从船头回到到船尾，放下东西，萧散站在船上，拔出了剑。

拔出来的那么一瞬间，他就知道这剑怎么舞了。

不止脑子会，而且他能感知自己的身体也会了。

点开系统。

【清风剑：0级，10%】

嗯，这还挺厚道的嘛，这样一弄就给了10%。

他先舞了一通。

觉得有点涩。

不是自己的身体跟不上。

【混沌之体】还是算顶级练体之法，身体各部位打造的很滑溜了。

就是有一种涩的感觉。

回想一下衙役们教的重点。

再舞了三通，好了一些。

但是那种涩涩的感觉还是在。

这种涩是什么原因呢，以他的水平，自然想不明白。

接下来，偶尔找高手问了一遍，都说萧散已经舞得极好了，再考虑到萧散才学两天就能舞得这么好了，简直是学武的天才了。

有人甚至暗示萧散可以去拜入某个武道宗门了，肯定会有人收的。

不过，这些回答都不是萧散所要的。

这种涩涩的感觉依然在。

到了开船的日子，船头船尾都是人了，萧散白天是不能舞剑了，只有晚上的可以舞一会儿。

剑法依然没有进展。

系统中，【清风剑，1级，0%】停顿了好几天没动静了。

还能怎么办，所谓勤能补拙，自己也无所事事，只能在暗夜中一遍遍练习。

过了大概十天。

前面就是黄河口了。

萧散收好剑，来到了前面。

几个功曹围着火炉喝酒。

“来来来，涣之，过来喝酒。”

这十几人，就算别州的功曹，大家也熟悉了，萧散也不客气，告罪了一番就入座了。

“哎，马上要进入黄河了，这风格外冷。”

“这倒是，都十一月了，吹得都是北风呢，能不冷么。”

听了这话，萧散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清风剑，对啊，清风剑是什么？就像风一样啊。

正好八式，不是八面来风嘛。

自己现在把剑舞得如同教科书一样标准。

但这又如何，没有一点地方像风嘛。

每种风肯定都有不同的性格。

南风热，北风寒，西风萧瑟冬风狂。

萧散知道自己找到了要点。

但是现在不急着出去，先听听这些功曹们聊聊江南西道的各种官场八怪。

信州刺史怕老婆，在家像孙子一样，但是呢，他还是在外面养了三十多个女人。

长沙刺史据说吃过人肉。

江州刺史，是状元出身，但是据说那方面有问题，在本任快二十年了，依然生不出小孩，他又不找小妾，那铁定那东西有问题。

谈到这个话题，几个功曹面带神秘的微笑。

接着，有个功曹悄悄说，他家的厨子的一个表妹就是在江州刺史府做丫鬟，据说，江州刺史都不进夫人房间的，夫人经常半夜偷偷的哭。

“那肯定会哭啊。”

“守二十年活寡，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