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京城赵家。
庚立秋便是在里面,看到躺在地上的赵空。
在他来这里已经将他的身份了解清楚,而这个赵家,也是牵扯了一些当年李家之事,而这个赵空又是花钱大手大脚的公子,甚至在他手中不知道玷污了多少良家妇女。
加之赵家在朝廷具有一定的位置,所以才让这个赵空有些为所欲为。
庚立秋看着此刻的他,双手寸断,甚至面容上都被锋利的匕首划伤,想来生前也是经历了虐待。
而赵空父亲赵落征,看到自己的儿子变成这个样子,怨声载道:「该死的杀千刀的人,到底是谁跟我儿子有这么大的仇,对我儿子如此虐待!」
面对赵落征的哭喊,庚立秋听到那么一句话,让他脸色沉了一下,而后说道:「别哭了!」
被景王训斥,赵落征连忙收住哭泣,而后起身对他说道。
「景王,这些天,不少世家都死了人,白家、卢家…以及我赵家,您说会不会是因为那一次的龙台染血?」
当他试探的问向景王时候,庚立秋眼神一横,看着他:「闭嘴!本王警告过你们,龙台染血不过是有人故意所为,若是气运之兆,此乃不详,那本王是不是可以不查,就当你的儿子是因为不详而亡?」
这一句,让赵落征连忙认错道:「不不不,景王,是我说错好了,是我说错话了。」
然后庚立秋当着赵府所有人说道:「此事,本王会查清楚,也会给你赵落征一个交代,而你赵府但凡有一个人敢传谣,那本王的这把刀,便会悬在赵府门内!」
他们也是知道。
近期各种事件发生,景王为镇压躁动,以景刀为戒,而这般景刀也成为众世家头顶上随时都可能会要了命的惩戒刀。
景王遵陛下之命。
可在必要时,无需上奏,可行惩戒!
所以说,各大世家都不想让这把景刀悬立府门,这不仅是惩戒、更是世家心中的一种恐惧。
景王这么一说,赵落征便不敢在继续说话,而锦衣卫、刑部都在这个时候来了,左堂看到赵府所有人面色肃然,不敢有丝毫懈怠,便是一怔。
而他看到庚立秋便是过来,转而看到赵落征的儿子赵空以这样的惨状死在这里,他也是不忍的查了查,而后道:「景王,这几日各大世家都死
了人,接连三天的时间,百姓都传乃不祥之兆,可这杀人,分明是有人借此故意为之。」
唐七夜没有说话,保持沉默。
左堂继续说:「解决了一个司徒雷登,又出现在这么一摊事,而且这一次的事件比上一次的可能更加惨烈。」
上一次,只是大军争战。
而这一次,他们却连敌人都不知道是谁,然后出现这么一件件事情,即便是他都感觉头疼,甚至京城好多人已经坐立不安。
庚立秋说道:「既然是针对世家之人,我想定然是与这些人日常以及生平,都是有关,既然连环杀人,那么这问题归根结底……还是要从事情的真相出发!」
「可是我们连谁都不知道,该如何查!」左堂顾虑的说道。
而庚立秋沉默。
许久未说话的唐七夜开口。
而他的目光看着庚立秋一眼,让左堂觉得这两人不是关系挺好的吗?
怎么今日却是一种敌对的感觉?
左堂也没多想,直到唐七夜开口。
「景王,事到如今,你还要要袒护她吗?」
他这么一句,让左堂、赵落征都是震惊!
而后左堂率先说道:「唐指挥,此话何意?」
赵落征也是一直心存疑惑,借此机会也是说道:「景王,事关我儿与各位大臣,我想这件事您一直不肯去查,不问个清楚事出原因由,我一度怀疑您是知道这个人!」
当他这一么一说,大堂内不少人纷纷目光看向庚立秋。
因为若若是如唐七夜所言,景王知晓此事。
那偏袒的这个人又会是谁?
面对唐七夜的这么一问,庚立秋寒着脸,对他言道:「你可知你在说什么?诬陷本王,可是死罪!」
唐七夜却是无惧庚立秋,只是这个时候的庚立秋,让他感觉很陌生,甚至他是知道一些的,所以他必须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否则这件事引来的祸端只会比司徒雷登更甚。
「景王,希望你可以清楚自己的身份与站位,就算真的是我诬陷你,也是希望你可以给大家一个说法,而不是什么都交给你,而没有任何结果!」唐七夜顿声说道。
庚立秋却是目光凌厉,突然一句。
「这个结果,真告诉你,你能拦得住吗?」
唐七夜愣了一下。
似乎这一句话让他也陷入怀疑。
「唐七夜!既然拦不住,告诉你们又如何?」
「而你们又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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