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所思的微微点点头,冷亦空道:
“嗯,那小子应该能应付得来。”
“丰都,你去将外面的将士们接进来安顿好,阿寻,你去看一下小聪,然后带着他来见我……这死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怎么这么沉。”
冷亦空将筱凤使劲往上托了托,佯装无奈,自言自语,谁知话音刚落,腰部便一阵吃痛,
“哎呦,你个死丫头。”
耳边传来女儿嗲嗲的声音,
“哼,人家才不胖。”
萧聪醒来时已是翌日午时,听星流云说欧阳寻在星广浩面前将他的阵术吹的是天花乱坠、神乎其技,搞的星流云猎奇心起,非要来听听他怎么说,故此,竟在萧家暂居的驿站整整等了一上午。
看到星流云毫发未伤,萧聪暗暗松了一口气,倘若星流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这将是他对星家一辈子的愧疚,更重要的是,他不想失去这个纯如赤子的知心朋友。
他将昨晚发生的事向星流云简单一说,然后问道:
“老大,你是怎么将秦叔叔救出来的。”
对此,星流云唏嘘不已,
“这次可多亏了你的那个前辈,这老家伙也太贱了,要不是有他,我还真不一定将你们家老秦给救出来!不过话说回来,你们家老秦也不算是我救的。”
“怎么?快跟我说说。”萧聪急不可耐。
星流云清了清嗓子,一脸正色道:“事情是这样的……”
话说星流云拿着萧聪给他的玉佩回到驿站,找到老怪物,但模样虽变,气息难变,对气息格外敏感的老怪物死活不相信星流云,还使了一招不知名的术法将星流云给囚了起来,不过星流云自有他的保命绝招,逃出老怪物的囚困后,星流云回头将萧聪给他的玉佩用力甩到了老怪物的脸上,老怪物猝不及防,竟“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龙气……传说竟是真的!”
就这样,老怪物让星流云将玉佩收了起来,后随他一起去了紫竹苑。
不过,老嗜炎兽的确还是留了个心眼,虽然说对付一群“请君入瓮”的乌合之众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但若想保证秦管家的绝对安全却不一定能够做到,故此,老怪物发动了他的子孙后辈们在紫竹苑附近搜寻秦管家的踪迹,而根据,竟然只是一件沾有秦管家气息的衣服。
根据小崽子们上报的消息,老怪物告诉星流云秦管家根本就没有被关在紫竹苑,而是被囚禁在附近的一座宅院中,考虑到贸然行事可能会让对方撕了秦管家的票,所以两人决定兵分两路,一个去救秦管家,一个去紫竹苑拖延时间,星流云凭借着出色的演技理所当然的被派去到了紫竹苑,结果在去紫竹苑的路上埋伏重重,活像在闯关,饶是星流云本事过硬,要不还真有可能被乱刀砍死。
“……我靠,那些人估计就没打算让你活着,这下手也忒狠了,不过你们家老秦可着实是让人寒心啊!”
“怎么了?”
“我们出生入死的救了他,他不但不说谢字,反倒是把我们给臭骂了一顿,说什么好好的计划让我们给破坏了,而且那家伙强悍的没谱,在那座牢笼里基本是进出如无人之境,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怎么好像对一切都了如指掌似的!“
萧聪目光深邃,但笑得让人感觉有点阴冷,
“最后那座宅院是不是被一把无名火给烧了?”
“咦,你怎么知道!我有告诉过你吗?”
萧聪冷哼一声,
“就知道会是这样!”
后来小聪找来秦管家,经秦管家一番诉说后才发现,其实这盘棋自己一开始就下错了,对方想要的根本就不是秦管家在拍卖场拍得的弥戒,更不是要破坏刚刚竣工的封山阵,而是自己,或者说是想要拿自己来钳制萧家去做一些不该做的事,屠灵府,充当的不过是一枚可怜的棋子罢。
秦管家算是对事情知道最多的人,他也准备了一手好棋,但不料中途却杀出个星流云和一个老怪物,无名鸟引尸自焚这件事他是亲眼所见,所以断定现在的这些人已是必死之人,从这些人入手压根就不会查到半点线索,他在等,等一个不会被毁尸灭迹的人。
结果,该来的人没等来,不该来的星流云和老怪物却在关键时刻准时来报了到,宅院陷入一片火海,半点蛛丝马迹都没留下。
“老秦啊,你怎么舍得让你家少主以身犯险,你这么做不地道啊,”星流云忿忿不平道。
萧聪将目光转向秦管家,只见秦管家淡淡道:
“我在他们的酒水里加了伴烛散,只要我想,可以随时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星流云狠狠舔了舔嘴唇,然后咽了口唾沫,便默不作声了。
萧聪:“那现在,该怎么办。”
秦管家:“放心吧,四少爷,他们还会再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