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三叔把那四人带进来一看,卧槽,这莫不是丐帮的人吧。
张小瑜仔细的看着衣衫褴褛,被冻的瑟瑟发抖四人站在自己面前,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是谁。
此时的张小瑜已是久经官场的老手,虽然很是嫌弃面前这四人,可是还是耐着性子问道:
“你们找本公何事?是不是你们冯帮主派你们过来的。回去告诉你们冯帮主,下次跑腿这活就让净衣派的干,你们污衣派就负责坐街边讨饭就成。”
………………
“南国公,是我们吧,你忘记了吗?我是胡涂啊。”
张小瑜:“……………”
糊涂?你特么的要是不糊涂,也不可能混成这逼样。
等等,胡涂?干地下工作的那个?
“那什么,你们是胡家四兄弟?”
听到张小瑜这话,胡涂太兴奋了,一边往张小瑜跟前走去一边兴奋的说道:
“哎呀,南国公,你终于想起来了,太好了。”
“停,站住别动,不是我说你们,你们咋混的啊?其他兄弟回来都发财了,你们也不蠢啊,咋混到这般田地了?”
听到张小瑜这话,胡涂哭了,真哭了。
“南国公,这还不都是那个傻大个害的吗。”
胡涂说到这,谨慎的停了下来四处看了看,确认窝阔力没在后又继续说道:
“自从我们师兄弟四人被安排到矿山挖矿后,那个傻大个就天天步步紧逼的盯着我们。让我们不停的挖矿,稍有不慎那厮就用小皮鞭抽我们。”
张小瑜:“……………”
此时张小瑜已经开始脑补膀大腰圆的窝阔力光着上身用两米长的皮鞭抽打这四个倒霉催的情景。
“南国公,挖矿苦啊,比挖墓苦多了。我们师兄弟双手的老茧都磨平了,就这,那个傻大个还不满足,让我们加班加点的挖。我们一个人挖的比其他两个人挖的都多,太难了,那个傻大个就不是人……………”
“停,谁让你说这些了。我问你,你们为什么会变成这逼样?从东岛国回来,我可是都给钱了,你们那帮单身贵族都有。”
“南国公,这还是因为那个傻大个,他自己不用钱,就觉得别人也不用。”
张小瑜:“………………”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我问你,你的钱呢?发给你的钱呢?这钱是发给你的,跟窝阔力有什么关系?”
看到张小瑜发火,胡涂这才擦了擦眼泪说道:
“我们的钱被那傻大个抢了去,他说我们是他小弟,必须向他看齐,不要钱。我们苦啊,等你们都登船了,我们才在那傻大个的安排下登船。干活热火朝天,汗流浃背只穿了单衣。谁曾想上了船冷的一逼,又没有衣服穿,只能忍着。”
张小瑜:“………………”
“那你们到了长安城可以发挥你们的才能啊,你们是盗啊,在遍地都是金钱的长安城还愁没有钱财?”
“南国公,我们这行分两种,一种是我们这样做地下的,还有一种是土拨鼠那样飞檐走壁的。他们那行好,到哪都不愁钱。我们不行,在荒郊野外的还行,随便挖个洞就能来钱。可是就这,周期性也长,挖出的东西还得变现,难啊。”
“那你们是怎么熬过来的?到长安城也这么多天了,去混丐帮了?”
“没有,我们也是有骨气的。怎么能自甘堕落的乞讨?这要是让祖师爷知道了,祖师爷的棺材板都压不住。我们登船时也留了心眼,带了点银矿石回来。到了长安城,我们就开始学着炼银子。经过多天的努力,终于炼出了银子。这不,一有钱,我们就买了点礼品过来看望南国公了。”
胡涂说完就从胡叠手中拿出两小坛八粮液递给张小瑜。
“南国公,这八粮液可是金贵之物,一坛子要一贯钱财呢。我们炼出银子卖了两贯钱,刚好买了两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