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公,没有太守大人的命令,这账本是不能给你的。”
张小瑜:“………………”
又一个找死的。
“你知不知道本公是奉旨过来的。”
“南国公,请出示陛下让你查账的圣旨。”
张小瑜:“………………”
“大力,干嘛呢?”
听到张小瑜这话,窝阔力提着铜棍就走了过去,窝阔力这憨子一脸横肉,手中的铜棍还在慢慢的滴血,仔细一看血中还掺杂着不明白色液体。那模样要多吓人就有多吓人。biqμgètν
看到这情况,那个开口说话的官员吓的直接尿了,然后伸出颤抖的手指了指角落里的一个木箱。
看到这,张小瑜就明白了。
张小瑜呵斥住窝阔力后,就走向木箱把木箱打开,果然是账本。
看到账本后,张小瑜看着那个官员微微一笑,嘿,这厮比外面那两个衙役聪明多了。
哎,那两个衙役死的冤啊。你就是打工的,老板一个月就给你个三瓜俩枣的,你何必这么认真呢。
这特么的不是傻吗?别说咱就是来查个账,就是提刀砍你老板了,你也要躲啊。打工嘛,你管老板死活干嘛?大不了换个老板呗,给谁打工不是打工啊。
看到张小瑜开始查账,门外的一个机灵衙役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这个衙役一鼓作气冲到蜀王府把刚刚府衙发生的事添油加醋的一通说。
“什么?你是说南国公无缘无故的打死了我们两个衙役?!”
“蜀王,小人亲眼所见,就是跟在南国公屁股后面的那个傻大个干的。”
李恪:“……………”
“跟在南国公屁股后面的三个家伙都是傻大个,到底是哪个?”
“手里拿铜棍的那个。”
“哦,原来是他。南国公欺人太甚,竟然敢草芥人命。就冲这个,他也不能把我带回长安。”
此时李恪心里想好了,就以这个来要挟张小瑜。只要张小瑜一个劲的想带自己回长安城,就自己就提这两个倒霉衙役的事。
如果张小瑜不提,那这事就装作不知道。
这时裴矩疑惑的问道:
“南国公为什么一定要进府衙?”
“查账,南国公在查账。”
听到这,李恪心头一颤,玩了,南国公可是查账高手。自己这些年没少支钱出来练兵,万一让那厮查到蛛丝马迹,那就全完了。
看到李恪脸色不对,李炳严得意的说道:
“蜀王,不必担心。那账本是我亲手做的,万无一失。早就听闻南国公是查账高手,我自认为也是做账高手,这正想跟他过两招呢。我做的账,这天底下就没人能查出端倪。纵然南国公天纵奇才,没有一年半载的,他也别想理出头绪。”ъitv
“好,李太守的本事,本王还是相信的。既然南国公他已经出手了,那我们也就别客气了。我们就在这等着,等到中午时分,如果他还没有查出什么,那我们就要去问问他草芥人命的。纵然是国公爷,纵然是奉旨办差,这草芥人命也是大罪。纵然闹到父皇那,也够他南国公喝一壶的。本王不相信,他南国公不害怕。”
李恪说完,裴矩就开口说道:
“蜀王,我们是不是该把那死了的两个衙役家人给找来,大大小小,老老少少都找来。给钱,给粮,派人送他们上京告御状?”
………………
“好,就这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