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

神殿之女？

“连我们都是敌人吗？”

林尘双拳紧握，师姐是站在他这一边的啊，可如今，他是神殿之敌，师姐是神殿神女。

“我们可以不是。”

清道玉声音柔化几分。

“我不会对你出手，也不会背叛我自己，你走吧。”

长久的沉默之后，林尘做出决断，天意如此，那便如此吧。

“你非要如此不可吗，走到天下人的对立面去，神殿存在，非你想的那么邪恶不堪！”

清道玉声音急切。

“神殿是站在天下人一边的话，我未必会走到神殿对面，天下苍生，皆可成神，唯此而已。”

林尘声音冰冷，非他要站在神殿对面，他只是坚持自己的理念。

清道玉叹息一声：“那我能坐一会儿吗？”

“可以。”

林尘无奈之极，与师姐再重逢，她竟然是神殿神女。

“明天帝乡就会有剧变了。”

清道玉身外的神光散去不少，神情变得柔和，和在天玄古宗一模一样，坐在林尘身边，看着夜色低语。

“为何是明天？”

“十万年前，帝乡与神殿大战，近古九大势力都参与其中，这九大势力分成了两股，一股支持帝乡，一股支持神殿。”

清道玉知道得极清楚。

“支持帝乡的，不会是圣宗吧？”

林尘脑海中灵光一闪，这几大势力都被封印，圣宗则是被人灭掉了，这其中差别很大。

“聪明，圣宗支持帝乡，被灭得只剩下遗迹，圣宗只有一人活了下来，被打得失去真灵记忆，唯有一具肉身，而其余八大势力皆支持神殿，其中三大势力迁移，剩下的五大势力无不被封印，这便是近古之变，那一战，极为惨烈，其中过程也很曲折，非我诉说的这么简单。”

清道玉抱膝，轻声诉说。

“明天是封印消散之日？那迁移的三大势力还会回来吗？”

林尘心中疑问太多了。

“明天封印便消散了，至于那三大势力，只怕也是要到帝乡传教的，这里风水很奇特，隐藏的秘密，并非近古之变一个，你与荒骨山的因果，也算其中之一吧，那是更久远的事了。”

清道玉没有说得太明白，但还是拂去了林尘心头的迷雾。

“有师姐你在身边，我就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了。”

林尘感觉还是和从前一样。

清道玉沉默片刻后问道：“弑天剑主的故事，你知道多少？”

林尘摇头，他知道的极少。

“养蛊一样的传承八代，每一代都是无上的人物，因为笑到最后的那个人才是弑天剑主，就是这样的人物，最后是莫名而亡，每一代弑天剑主的传奇十天十夜也说不完，到了最后，这八代的死因没人说得清。”

清道玉声音低沉，像是在暗示林尘的结局一样。

“看来我不是死于途中便是死于最后，是吗师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