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禄在门口守着,远远儿的瞧见世子爷出来,立马迎了上去。
“这……表少爷这是怎么了?”表少爷被世子爷抱着,身上虽用披风盖着瞧不出里面是个什么光景。
可面色绯红,薄唇紧咬,香汗淋漓。
赵禄瞟了一眼心下巨慌,立马低下头,不敢再看。
“赶紧派人叫大夫。”姜玉堂沉着脸,抱着人上了马车:“回竹苑。”她这个样子,无论如何都是不能回侯府的。
车帘刚撩开,怀的人就开始不安分了。披风下的手伸出来,直往他腰带里钻。
姜玉堂喉咙里溢出一声轻笑,将人放在迎榻上,握住那不安分的手:“不能乱动。”
“热。”沈清云仰起头,喉咙里溢出一道难耐的呻.吟。平日里清清冷冷的一个人,如今在他怀中又娇又软,显得格外勾人。
车厢外,赵禄挥鞭子的手一抖,一鞭子差点儿挥到了马背上。
“热也不能乱动。” 姜玉堂神色淡淡的,垂着眉眼不厌其烦的将她的手给放了回去。
他那张脸生的当真儿是好看,眉目俊朗,气质儒雅。可这番温润如玉的人,此时却任由她在怀中挣扎,无动于衷。
披风下,沈清云那张脸被情.欲烧的绯红。眉目里透的都是水雾,她抬眼看着姜玉堂,浑身绯红的像是一只发.春的猫。
她凑上来,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淡青色的长袍穿在身上,气质清冷。可此时,精致的眉眼染上了情.欲。
颦着眉,薄唇死死咬着,压下喉咙里一道道呻.吟。却拉过他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腰间上。
“沈清云。”如玉般的手伸出来,一把捏住她的下巴。
姜玉堂垂眸,看着掌心下的这张脸,声音平淡的听不出半点的情绪:“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捏住她脸颊的手微微收紧,一丝疼痛感袭来,拉回了她的思绪。
姜玉堂弯下腰,那张脸就在她眼前,近在咫尺。炽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知不知道我是谁?”
她被迫抬起头,强迫的睁开眼睛看向这张脸。熟悉的脸映入眼帘,她只觉得自己从未有过的清醒。
抱住姜玉堂的手收紧,巴掌大的脸埋入他的颈脖中,滚烫的泪一滴一滴落在他的颈脖里。
沈清云咬着唇,疼的四肢百骸都在颤抖,她偏过头,薄唇落在他的喉结上,发软的气息哀求:“救救我。”
马车停下,赵禄站在外面,呼吸都不敢喘。
不知过了多久,姜玉堂伸出手,单手搂着她的腰,抱着她下了马车:“别后悔。”
……
月朗星稀,乌云之下透着朦胧一层月光。
小厮带着请来的大夫站在门口,一脸无措。赵禄抬了抬头,又看了看面前紧闭着的门。
挥了挥手:“请大夫回去吧。”
屋内,雪青色的床幔微微颤着,透过一层朦胧的帘帐,里面时不时传来压抑的喘息。
姜玉堂抱着人坐在床榻上,整个人还算是清醒的。但当他单手解下她的腰带,看见淡青色长袍下的雪白后,才发现自己也没这么镇定。
与梦境之中那样相同。
闭了闭眼,他从脑海中抽出最后一丝冷静:“再给你一个机会……”女子最看重的便是清白,他不愿她日后后悔。
哪知他费尽心机为她着想,怀中之人却是不领情。染了情.欲的人凑上前,浑身白的像是能泛光。
那双眼睛大且圆,歪着脑袋看着他,弯弯的眼帘像是月牙:“你可是不敢?”
姜玉堂忽然笑了。
他单手掐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解开最后一层裹着的雪白。
“这下就算是哭着求饶,也由不得你后悔了。”唇瓣覆了上去。辗转厮磨,不消一会儿就吻的她气喘吁吁。
瞧见她那眉眼含春,不堪受力的模样,他只觉得好笑,还当她有多大的本事,敢在床榻之上挑衅男人。
帘幔轻颤,里面的人含羞带怯。
姜玉堂只觉得这世上没人比她更会磨人的了。初时只搂着他的脖子,在他颈脖处又咬又磨。
嘴里一个劲儿的哼着热,喊着疼疼我。
可等他当真疼了她,她又哭着说受不住,两只手在他后背上抓着,一个劲儿的哭。
姜玉堂自然也不好受,只得强行忍着,草草了事。
……
屋子里的动静停了下来。
没一会儿,又亮起了灯。守在门外的赵禄往前站了一会儿,听见里面传来两个字:“备水。”
竹苑的奴才大半夜的被叫了起来,一个个低着头,半句话都不敢言。
世子爷在这儿住了许久,却是头一次往竹苑里带人。
屋内,姜玉堂洗漱完去了正厢房。他披着一件雪白的里衣,头发半湿,发梢的水顺着颈脖滴下来,又没入寝衣里。
赵禄在一侧守着,瞧见他颈脖处的痕迹。铜钱大小,红红的,还带着牙印。
他只觉得脑袋突突的跳,不敢细想。
奴才们抬着浴桶出去,不一会儿,就有婆子们拿着被褥等上前。只人还在床榻上睡着,她们站在那儿不敢动作:“世子……”
姜玉堂挑了挑眉,放下手中的茶盏走过去。 刚还一个劲儿磨人的人,如今躺在床榻上还在昏睡着。
一张脸哭的跟花猫似的,被褥之下,只怕是一片狼藉。
男人这个时候心情都是好的,姜玉堂自然也不例外,他弯腰打横将人抱起来,放到了浴桶中。